“不敢不敢,小人絕無此心呐!實不相瞞,小人對這些金兵也是非常的悔恨,他們強征了我的堆棧,每日在我這裡白吃白喝,稍有忽視,就對小人們又打又罵,小人們時候都盼望著大宋的軍隊能把這些金國蠻夷趕出去啊!如果兩位大人能用的著小人,小人情願為兩位大人效犬馬之勞,隻求兩位大人開恩,饒了小人這條狗命吧!”
“饒命啊,豪傑爺,小的真不是成心要偷聽你們的說話,隻是可巧趕上了,一時動了獵奇之心,才偷聽了幾句,曉得兩位都是乾大事的豪傑豪傑,看在都是大宋人的份上,就饒了小人這條狗命吧!”這掌櫃的老淚縱橫,連連叩首不已。
柳逸玄持續問道:“既然你已經聽到了我們的說話,想必也應當曉得我們是誰吧?”
周掌櫃趕緊將耳朵遞了過來,乖乖地聽候柳逸玄的叮嚀,到底柳逸玄如何火燒金軍糧草,且待下文!
這周掌櫃鼻涕一把淚一把,說得倒是情真意切,柳逸玄曉得這些老百信為了活命,甘心做亡國奴的不在少數,如果這掌櫃真是偶爾聽到了本身的發言。隻要他不去給金人告發,饒他一命也何嘗不成。隻是這掌櫃一臉世故之相,他說的話一時也難分真假。
柳逸玄一聽這掌櫃覺得本身要讓他與金人冒死,便笑道:“你想多了,我們用不著你去跟金人冒死!你隻需求按我說的做,給我們供應一些我們需求的東西便能夠了。”
這掌櫃見滿混不過,隻好將真相交代。“這個…小人確切冇有聽的清楚,隻聽到兩位客長說…說甚麼放火燒了金人的糧草,另有甚麼……幫忙內裡的宋軍攻城,其他的甚麼也冇聞聲啊!”
“甚麼都冇聽到?那你為甚麼會摔了茶碗?清楚是你聽到了我們剛纔的說話,還敢騙我!你若不說實話,我便割了你的舌頭!”柳逸玄瞪大了眼睛,惡狠狠地威脅道。
這周掌櫃這般告饒,柳逸玄也看出他是個貪恐怕死平常百姓,眼看宋軍就要攻城,本身在城中放火的統統都還冇有籌辦伏貼,見這掌櫃這般要求,也並有害他之心。
這周掌櫃聽了這話,內心才結壯起來,隻要不讓本身去跟金人冒死,打劫本身一點東西又算得了甚麼。“哦,這好辦,不知兩位爺都要些甚麼東西啊,隻要小店有的,必然給您備齊!”
周掌櫃在一邊苦笑道:“這個…小人剛纔是…情急之下,才說了那些話,隻是,小人這上有老下有小,一家人還希冀這條小命贍養呢,您如果讓我去跟那些金人冒死,小人…可不敢!”
“你還曉得你是大宋人!那你卻為何還在這裡替金人賣力?清楚是被金人拉攏。要甘心給金人當狗,是不是?”
柳逸玄細心一看,這位偷聽他們發言的不是彆人,恰是這家堆棧的掌櫃。這掌櫃手裡端著一套茶具,本想是來給柳逸玄二人送茶的,卻在門口不謹慎聽到了他們的說話。
柳逸玄聽了這話,便對他說道:“這態度還差未幾!你且附耳過來,爺把要的東西都奉告你!”
“甚麼人,敢在門外偷聽?!”柳逸玄聽到房門外的動靜,立馬鑒戒了起來,因為本身的計齊截旦被金人曉得,不但宋軍冇法順利拿下濮陽,就連本身的小命也怕保不住了。
“是!”小六從桌子上取來一條毛巾,就要捂住他的嘴,手裡的一把明晃晃的利刃,直嚇的這周掌櫃褲子都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