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逸玄放下了衣服,想想此話也有事理,畢竟當初是奉欽宗指派跟從康王出征的,如果現在分開的話,如何也得跟康王打聲號召,便言道:“好吧,我這就去跟康王爺叨教。”
劉福點頭道:“是的,昔日裡犯起病來六親不認,我們老爺都得把他綁起來才氣治得住。此次聽到公首要嫁給金人,他一時急火攻心衝犯了王爺,還請王爺恕罪。”
康王這纔信了劉福的話,再加上平時對柳逸玄也冇多少好感,見他要告假回京,便又對劉福擺手說道:“好了好了,本王曉得了,你也彆跪著了,從速陪你家公子歸去看病吧,我這兒也留不住他了!”
那康王聽了這話,也感覺惱火,說道:“這金國人的手腕的確卑鄙,這個時候竟然拿肅王來威脅我們,唉!不幸我這靈兒mm,本年纔不到十七歲,竟然要給個金國蠻子當…唉!…”連連感喟。
劉福見柳逸玄走了過來,趕緊上去一把抓住他的衣服,孔殷地說道:“公子,大事不好了!”
柳逸玄出了東平縣衙,公然見一人在門外焦心等候,那人不是彆人,恰是相國府的管家劉福。
柳逸玄一聽這話,又看到康王反應如此淡定,反而感覺他說的有些事理。剛纔跟劉福說話時,本身也冇問清楚到底是如何回事,如何金國人就點名要讓靈兒去和親呢?再說了,太後平時對靈兒那麼寵嬖。絕對不會捨得把女兒嫁到金國的,想到這些,柳逸玄倉猝回身對著門外悄悄站立在一旁的劉福使了個手勢,表示讓他出去。
柳逸玄對康王見禮道:“回稟王爺,家父派了我們府裡的管家過來送信,說家中有告急事件讓我歸去商討,末將此來就是想向王爺告個假,讓我回都城一趟。”
那劉福飲了一口茶水,說道:“公子,那金兵攻陷洛陽之事我想您也應當曉得了吧?”
“甚麼?”柳逸玄大吃一驚,“蹭”的一下從椅子上跳了起來,衣袖將那桌子上的茶壺都打翻了。然後大聲吼道:“憑甚麼啊?靈兒是我未過門的老婆,如何能嫁給金國人呢?”
那康王對他的行動也是下了一跳,指著柳逸玄大聲嗬叱道:“柳逸玄,你要乾甚麼?你竟敢唾罵本王,還要脫手打本王,我看你是吃了豹子膽了!”
劉福和底下的幾名將領看到柳逸玄反應如此激烈,不但痛罵康王,還要脫手打他,倉猝過來抱住柳逸玄身材。
“當然不是了,公子,您可知金人要讓派哪位公主前去和親?”
劉福神采凝重,點頭必定道:“恰是!”
那劉福又來講道:“公子切莫焦急,老爺臨來還交代過我說,您現在是康王帳下的將官,要走也要跟康王叨教一下,等康王千歲同意了再分開步隊也不遲。”
康王聽了這話,內心也是一驚,因為在康王眼裡,柳家與太後乾係緊密,兩家聯婚也是早就定下的事,如何這時候皇上會背棄當初的承諾呢?再說了,靈兒是欽宗一母同胞的親mm,即便欽宗被逼無法必然要派個公主去嫁給金人,也不會把本身的親mm嫁疇昔吧?一想到這些,康王內心也是迷惑,便問道:
“劉管家。你說的這些我也有所耳聞,不過這些事跟我們家又有多少乾係呢?你跑了幾百裡地不會就是要奉告我這些吧?”
“劉管家,你如何來了?”柳逸玄見到劉福第一反應便是猛吃一驚,因為他曉得劉福是本身府裡的大管家,是他父親柳安國最信賴的人,平常都是伴隨在柳安國擺佈,等閒不會派他出遠差,本日也不知產生了何事,柳安國竟然讓大管家前來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