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公子,前麵那就是濮陽城了吧?”小六子指了指火線的高大的城門,怠倦地喘著粗氣。
“哦,那他又是誰啊?”這名金兵又指了指站在柳逸玄身後的小六子。
“她這是甚麼意義?這擺明著是在**老子啊?我靠,不會吧,莫非她一時感覺內室孤單,想翻我的牌子不成?壞了壞了,怕是晚節不保了!……媽的,還冇看夠嗎,老子脖子都酸了!想洞房就快點……”
這郡主在頓時看到有兩個宋人被押在路邊,此中一個還時不時的偷看著本身,便轉頭來問那位守門的小校。
濮陽城間隔黃河岸邊不敷百裡,柳逸玄帶著小六子連夜往濮陽方向趕,因為南岸雄師在獲得渡船以後很快就會渡河,一旦雄師渡河,濮陽城必然四門緊閉,到當時想出來恐怕也冇有了機遇。不過還好,他趕來的還算及時,此時的金兵並未發明宋軍渡河的企圖,濮陽城的大門還是敞開著。
這位郡主定睛瞅了他一眼,柳逸玄趕緊翻了個白眼,表示不屑一顧,內心唸叨:“你跟我耍酷,老子比你還酷,就不睬你,如何了!”
正在一片喧鬨中,柳逸玄卻見護城河外跑來一個小兵,他吃緊忙忙過來向那位金兵頭子陳述:“老邁,郡主從城外返來了!”
“狗日的,**纔來幾天啊,你當然不曉得了!”柳逸玄內心罵道,但臉上還是一片笑容。
“都起來吧!”這郡主將手裡的馬鞭一搖,表示這些軍士免禮起家。
“末將拜見郡主殿下!”那位金兵小校來到馬前下跪。
“回稟郡主,他們都是過路的行人,末將看他們行跡可疑,思疑是宋軍的特工,正要盤問他們呢!”
“真冇想到,這金國蠻子也能生出如許的美人!唉,可惜啊可惜!”柳逸玄見到這麼一名女將倒是本身的仇敵,一時也感覺遺憾。
“噠噠噠噠……”城門洞裡迴盪著馬蹄的聲音,公然見一隊人馬從城外趕了出去,步隊的前頭走著一匹高頭白馬,白頓時竟坐著一名身披鎧甲的女將,這讓柳逸玄立馬獵奇起來,這裡如何會有一名敵國女將?莫非她就是這些金兵口裡所說的甚麼郡主?
這小校一聲令下,中間看熱烈的金兵也都簇擁了上來,伸動手要去抓柳逸玄的衣服。
幾個金兵一臉鄙陋,笑嗬嗬的圍攏了上來,一把就抓住了小六子的衣服,小六子死活不從,列著身子想擺脫出去。嘴裡還罵罵咧咧的說道:“放開我,你們這些可愛的金狗!”
“他們是甚麼人?為何被抓?”
“郡主?這濮陽城裡哪有甚麼郡主?前人都把郡王的女兒稱為郡主,難不成這裡另有一名郡王在駐守?管他呢,就算是金國天子在這兒,老子也要把這濮陽城拿下!”
濮陽,古稱“澶州”,一座黃河北岸的千年古城,上古顓頊帝定都之所,咽喉要塞,九郡通衢,向來是兵家必爭之地。
“我擦!…”
這些金兵謝恩起來以後,便又讓開門路,籌算讓這郡主入城,這郡主回身往城牆邊上瞅了一眼,卻與柳逸玄四目相對。柳逸玄這纔看清她的麵龐,公然是美人一個!隻見她生得一張瓜子臉,尖尖的下巴非常較著,兩彎頎長的眉毛下有一雙冷傲逼人的明眸,那目光好似千年寒冰普通,讓任何男人看了都不由要打個冷顫,另有一道高高的鼻梁更加完美的解釋了她的刻毒與傲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