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還是理說。這秦順是長公主的丈夫,康王和濟王都是他的小舅子,姐夫見了小舅子不該該有此大禮,隻是封建王朝向來是男尊女卑,固然秦順娶了公主,但公主的品級畢竟比不上王爺,再加上秦順隻是個三品禦林軍都統,見到兩位一品藩王,天然要行此大禮。
秦順笑道:“提及他來,和各位王爺也是親戚,隻是各位王爺一定和他謀過麵罷了。他就是柳相國的兒子柳逸玄,聖上方纔把他汲引為禦林軍的副都統!”
柳逸玄見這些年青王爺們聊得熱烈,也不肯過量探聽,隻拉著秦順到了一邊問道:“秦將軍,這幾個王爺也都接來了,皇上另有甚麼唆使?如果冇甚麼唆使的話,小弟就先歸去了。”
柳逸玄在中間聽了這話,也不知這康王是至心對他的姐姐好還是成心要拉攏民氣,不過看他那一雙炯炯敞亮的眼睛,就曉得他要比那位欽宗天子有些心機。
“冇錯,他恰是我的七王兄,濟王千歲!”
柳逸玄定睛細心看了這康王一眼,見他身著一件紅色蟒袍,上繡四爪玉龍,腰間繫著一條月白祥雲絛絲帶,上麵掛著一塊雕鏤著遊龍戲水的和田玉佩,再看他的麵貌,黑髮如墨,顏如冠玉,劍眉星眸,雙目有神。
柳逸玄聽了這話,瞪了秦順一眼,內心罵道:“你胡說甚麼,誰一心想來結識他們?說的就像我多想湊趣他們似的。”
二位王爺相互對視了一眼,無法一笑,那康王便言道:“你這小我倒還算實誠,不認得我們也不見怪你。我就是康王,太上皇的第九子。”
那濟王康王傳聞肅王和景王也到了,便倉猝要進驛館去見他們,進了驛館,見館內樓上樓下有幾十名禦林軍扼守,那肅王趙樞和景王趙杞聽聞兩位弟弟也到了都城,正下樓來驅逐他們。四位王爺見了麵,各自呼兄喚弟,酬酢了一陣,那肅王趙樞雖是徽宗第五子,也隻要二十五歲,這些王爺幼年時,都是在宮中一塊玩大的,皆是些年青的公子習性,此時相互見了麵,少不了又要插科譏笑打趣一番。
康王又問道:“肅王和景王可曾到了?”
到了驛館。柳逸玄遠遠瞥見駙馬秦順正在館外叮嚀部下的軍士,讓他們做好四周的安保事情。柳逸玄遠遠喊道:“秦將軍,康王和濟王千歲被我接來了!”
“哎呀,秦將軍,這就不必了吧,幾位王爺都位極人臣,我一個小小的副都統,他們也不肯意熟諳我,還是不要去了。”柳逸玄倉猝要掙開秦順的拉扯。
那四位王爺正坐在一張大桌子旁喝茶吹牛,見秦順拉著柳逸玄過來,也是略有獵奇。那景王生性豪放,指著秦順說道:“阿誰誰,秦駙馬,你也過來坐會兒吧,和我們哥四個聊聊你們都城的訊息如何?”
濟王對康王說道:“九弟不必多疑,之前我們幾位藩王都是伶仃進京。本日一下來了四個,天然與昔日分歧,既然皇兄已做好了安排,那我們就客隨主便吧。”因而對柳逸玄說道:“既然聖上有旨,就請將軍為我們前麵帶路。我們往驛館歇息便是。”
康王和濟王見是姐夫來迎,趕緊上馬將他扶起,笑道:“駙馬爺何必如此,都是自家人,不必多禮。”
“那就好,那就好,客歲皇兄即位之時,我曾在宮中見過姐姐一麵,當時看她麵色不好,一時內心也放心不下,此次我進京為母後祝壽,也帶了些靈芝蟲草來,待會我取出一些,再打發人送到駙馬府上,讓姐姐服用一些,好生保養纔是正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