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金兵聽到郡主的話趕緊又將柳逸玄拉回原地,柳逸玄被拉到郡主馬前,眼神不再是之前的那般鄙陋,而是充滿著無窮的仇恨,嘴裡咬牙切齒,內心一頓臭罵。
“他敢罵我!把他給我拉過來!”這郡主一聽一個宋人竟敢對本身破口痛罵,一時上來火氣,非要好好治他。
“好吧好吧…我跟你去就是…何必如許大動兵戈呢!”常言道“豪傑不吃麪前虧”,柳逸玄一見對方人多勢眾,若要不從不免會虧損,既然這郡首要帶他去府衙,保不準還能刺探一些軍情,一時無法也隻好聽了她的安排。
“你…你大膽,竟敢說我們黑不溜秋的,欠打!”中間的幾個金兵見他罵人把本身也捎帶了出來,紛繁伸手要過來掌嘴。
“好吧好吧,把他也一塊帶上,真費事!”這郡主一時無法,也讓小六跟了疇昔。
步隊拐了幾道彎便到了府衙門口,這郡主讓部下的軍官將步隊帶回虎帳,本身隻留幾個貼身的保護,將柳逸玄和小六連推帶攘的帶進了知府衙門。
“問你話呢!”幾其中間的金兵見他半天不理睬,對他又是推推嚷嚷。
“你好大的膽量,我們郡主的話你也敢不聽!”幾個金兵在中間厲聲怒斥。
“咳,郡主您不曉得呀,這秀纔不是縫衣服的,是讀謄寫字的墨客,縫衣服的那叫裁縫!”那位金兵小校見郡主不解,忙來跟她解釋。
“慢著慢著慢著…你彆打我了,乾脆就把我殺了吧!”
“甚麼?我不去,好好的我乾嗎要跟你去府衙!”這柳逸玄一聽這女人要把他帶到府衙,指不定又如何折磨他,再說本身是來刺探敵情的,豈能在這閒事上華侈工夫,因而趕緊點頭回絕。
“就是嘛,早如許不就完了,一個小墨客逞甚麼本事,還是保住你的小命要緊!”這郡主斜著眼睛瞅了他一眼,冷冷的諷刺道。
“慢著!”幾個籌算經驗他的兵士紛繁停止,這郡主持續說道:“你此人倒另有些骨氣,不像彆的宋人,一聽我要殺他們,不是哭爹就是喊娘,姑奶奶見你是條男人,就饒你一條狗命!我來問你,你是乾甚麼的?叫甚麼名字?”
“殺了你?你覺得姑奶奶會留著你?姑奶奶先抽爛你那張臭嘴再要了你的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