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官罵道:“你們瞎了狗眼了,這是柳相國的公子,你們也敢綁?”那名小兵道:“相國的公子跑到這來乾甚麼?管你是甚麼公子,先綁了再說。”
柳逸玄帶著升官沿著營外的圍欄緩緩朝轅門走去,他透過圍欄的裂縫伸著脖子往內裡瞭望,隻見幾隊兵士正在校場上練習陣法,一個個舉著長槍來回奔馳,另有幾個軍官打扮的人在一邊怒斥呼喊著。
柳逸玄早早就解纜了,他吃過早餐,拿了手劄便又叫了升官往城南的禁軍大營而來。
袁教頭將柳逸玄主仆二人打量一番,確切冇有見過他們,開口問道:“兩位是何人?找我袁某何為?”
轅門口的喧華聲引來了一個身穿盔甲的年青小將,他過來問道:“何事鼓譟!”
柳逸玄道:“你懂甚麼,我們是來拜師學藝的,如何能來晚呢?快走,你看前麵那是不是禁軍大營?”
宋提轄看了一眼柳逸玄,說道:“這還像句話!”又說道:“你們是來找袁教頭的?小六,你去東邊校場奉告袁教頭一聲,就說有人來找他!”
袁教頭笑著點了點頭,“都說柳相國為官清正,本來教子也深有其方啊!好,既然公子要學習技藝,鄙人必當大力互助!且隨我來!”便帶著柳逸玄二人往營房這邊過來。
《破陣子》一首,單表當代男兒報國情懷!
柳逸玄趕緊將手劄呈上,說道:“小弟姓‘柳’,名‘逸玄’,家父是當朝柳相國,這是家父給您的手劄!”
柳逸玄想了想,說道:“我想學搶,你就教我些槍法吧!對了,我們禁軍裡頭有冇有個叫林沖的?”
升官看了看遠處的虎帳,說道:“應當就是這兒。”
這袁教頭名喚袁孟奇,其父袁信本是兵部侍郎,宣和二年,袁信領兵出征西夏,戰死邊關,袁孟奇隨父出征,幸運活了下來,回到京師便投身到這禁軍大營,做了名槍棒教頭。因父親與太尉王簡是故交,又曾在王簡府上做過虞侯,故而認得柳安國。
袁教頭接過來手劄,將手劄拆開看了,才曉得二人的來意,因而便說道:“既是相國大人所托,鄙人自當極力,隻是這虎帳不比書院,學習技藝也不比吟詩作賦,這此中的辛苦,我怕公子爺一時難以忍耐的住。”
“‘林家槍法?’未曾聽過,我隻聽過‘楊家槍法’,這些所謂槍法都是傳言,疆場上瞬息萬變,哪有那麼多套路供你耍弄!獨一需求做的就是想儘統統體例,將仇敵一槍戳死!”袁教頭邊說邊比劃著行動,明顯是經曆過疆場廝殺過的人。
升官道:“少爺,咱用不著這麼早就來吧?”
升官聽了這話,忙說道:“我們少爺是柳相國度的公子,你們綁了他,看我們相爺不找你們算賬!”
幾個兵士倒是行動利索,三兩下就將柳逸玄和升官按住,套上繩索來了個五花大綁。柳逸玄本籌算來學習技藝,卻不想剛到門口就被當作了金兵特工,內心那裡肯服,嘴裡大聲喊冤。
“林沖?起初彷彿聽人說過他的事蹟,說是被高太尉所害,被逼上了梁山,隻是現在宋江那夥賊人早已被朝廷剿除,你問他做甚麼?”袁教頭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