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逸玄也在中間喊道:“郡主妹子,你的丫環們我都給你帶過來了,你如果還想讓她們服侍你的話,就出來吧,我把她們十足交還給你,你看如何樣啊?哈哈!”
兄妹二人趕緊往城下來瞧,公然有很多金人打扮的男女站在宋軍陣前,他們都被宋軍反手綁著,用繩索串成一串站在陣前。
完顏雪兒大聲喚道:“柳大郎,你個無恥小人,敢與姑奶奶決一死戰否?”
“少廢話,看招!”完顏雪兒那裡聽得了這些,倉猝拍馬衝了上來,二人剛一相遇,完顏雪兒便將兩把彎刀在空中亂舞,朝著王子純劈臉蓋臉的砍來。
王子純倉猝拍馬出陣,說道:“哥哥休慌,讓小弟來會會她!”然後高舉長槍,向完顏雪兒奔去。
韓吉道:“本帥看那敵將的技藝不在將軍之下,再戰下去怕也難分勝負,故而鳴金出兵。”
“mm先不要打動啊,哥哥曉得你最恨這類叛徒,可現在你出城與他交兵,一定就能勝他!方纔韓將軍的副將出城。也未曾占了多少便宜,你若出城,又豈能等閒殺得了他?” 完顏洪倉猝又勸道。
王子純見宋軍罵了半天,涓滴不見仇敵的動靜,便對柳逸玄說道:“哥哥,我看這韓吉是不會出來了,我們罵他也冇用了,要不,咱也出兵歸去吧?”
王子純笑道:“我乃是柳大郎的結義兄弟,本日特來會會你這婦人,不過看你這花容月貌,小爺我一時也不忍心動手啊,哈哈!”
常言道,尺有所短寸有所長,王子純固然使著長槍,但卻不如完顏雪兒的兩把彎刀使得零活自如,二人來往衝殺十幾次合,都未能傷到對方。
尤童正與宋提轄交兵,聽到城樓上金鐘響起,曉得這是主帥在命令出兵,隻好收了畫戟,拍馬回城。宋提轄本想前去追逐,又見敵軍陣前早已擺好了弓弩手,隻好放尤童歸去。
完顏雪兒掙紮道:“哥哥,我還如何沉著!你冇有聽到嗎?就是這個王八蛋放火燒了我們的糧草,就是他,與城外的宋軍裡應外合。讓我們一夜之間丟了濮陽!我本日要不把他碎屍萬段,我…我誓不為人!”
柳逸玄在頓時笑道:“郡主大人不要起火啊,前日火燒糧草之事,實在是小生不得已而為之,還望郡主不要見怪。不過,話又說返來了,你我雖各為其主,但多少另有些友情,本日我過來,就是要把你的這些小丫環們歸還給你,好讓她們歸去持續服侍你,你看,我是不是很夠義氣啊?”
完顏雪兒曉得本身的雙刀喜好貼身近戰,便拍馬趕到王子純近前,二馬相互有個照麵,完顏雪兒便揮刀向王子純砍去,王子純舉槍將彎刀抗住,卻見完顏雪兒的另一把彎刀又橫向削了過來,王子純在頓時倉猝側身躲閃,隻聽那刀尖“嗖”的一聲從胸前略過,差點劃著身上的鎧甲。
二人你來我往,苦戰三十餘合,王子純本來另有憐香惜玉之心,一見這女人涓滴不包涵,也使出了非常的力量。一番比武以後,王子純瞅準機會,將手中長槍直向完顏雪兒的胸口刺去,完顏雪兒趕緊側身閃避,隻讓那長槍從她右邊腋下穿過,然後順勢合上手臂,將那槍頭緊緊地夾在腋下。
完顏雪兒內心恨透了城外的這些宋軍,本身與兄長本來是奉父命保衛濮陽的,成果中了宋軍的奸計。被人燒了城中糧草,白白丟了城池,讓本身成了喪家之犬,隻得寄人籬下。此次宋軍兵圍磁州。她恰好想報這一箭之仇,若能打敗這些宋軍,重新奪回濮陽,也好向她父親覆命,是以看到門外宋軍將領的應戰,她早已是一腔肝火,躍躍欲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