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財聽了這話,在一邊直捂著嘴笑。
“我看到哥哥這麼悲傷,我也好悲傷!”
柳逸玄回身一聽是靈兒在說話,一時也明白,她必定又在妒忌,嘿嘿笑道:“本來美女…就在我前麵,我說如何…會有美女的聲音呢,嘿嘿…”
書接上文。柳逸玄和靈兒偷偷跑到這孫羊店裡,又約好王子純和吳月娘,好好的放鬆了一把,他來到北宋這麼多天,還是頭一次這麼輕鬆安閒,他放下心中的煩惱,和身邊要好的朋友一醉方休,隻可惜酒量有限,冇喝幾杯酒醉眼恍惚,神態不清。
靈兒倒來一杯水,扶他飲下,便看他躺在床上悄悄的睡了,柳逸玄一邊睡著一邊嘴裡還在咿咿呀呀的唸叨甚麼,那俊朗的麵龐倒像個繈褓裡的嬰兒普通,一種母性的光輝從靈兒內心深處漸漸升起,讓她對這個男人充滿著不捨和迷戀。或許他的玄哥哥說的對,她將來必定要嫁人,而這個她的玄哥哥無疑又是她此時心中最合適的人選。
“好了,我不哭,我是男人,不能隨便哭的。”柳逸玄自我鼓勵,忍住淚水,他感覺一個男人不能老在女人麵前掉淚,不然今後還如何混下去。
靈兒在中間見他早已神態不清,站起來還是東倒西歪,忙奪下他的酒杯,說道:“玄哥哥,彆再喝了,你如果喝醉了,咱還如何歸去啊,咱但是偷偷出來的,如果讓姨夫曉得,必定又要打你!”
“那哥哥歸去的時候,我也跟你一塊歸去就是,也到你們家去玩,你說好嗎?”靈兒靈機一動,感覺這倒是個好主張。
“阿誰家暴狂,怕他乾甚麼!我纔不怕他呢,他再打我,我就到法院告他去!”真是酒壯慫人膽。
柳逸玄看到發財站在中間偷笑,對他說道:“你笑甚麼啊,從速一邊玩去,我要和靈兒mm說會話!”
等閒變卻故交心,卻道故交心易變。
驪山語罷清宵半,淚雨霖鈴終不怨。
靈兒直點頭,聽不懂他在說甚麼。
納蘭容若《木蘭花令》一首,單表這後代情長!
靈兒見他神態不清,也冇在理他,這時卻見發財端來洗臉水放在案上,靈兒起家要去給他揉毛巾。
升官把柳逸玄放在床上,本身忙在一邊喘氣。靈兒見周邊也冇甚麼小廝服侍,忙對升官道:“升官,你去歇息一下吧,把發財叫來,讓他打盆水來,給你們家公子洗洗臉!”
柳逸玄緊緊的抓著靈兒的小手,對他嘿嘿傻笑。
“不可,我的去看看靈兒,她可彆再因為我胡說了甚麼生我的氣,她但是個吝嗇鬼,動不動就活力!”柳逸玄笑道。
“玄哥哥,你胡說甚麼啊,你如果再胡說,我可就不睬你了!”靈兒臉都紅了,怎能聽他說這些混話,忙要把手拿開,卻不想被柳逸玄緊緊握著。
何如薄倖錦衣郎,比翼連枝當日願。
“我說了嗎?我甚麼時候說的?”
“美女,你是誰啊!”柳逸玄傻笑道。
“她甚麼時候走的?你如何不早奉告我?”柳逸玄惡狠狠地抓著發財的衣領,必然要問個明白。
“喝,好酒啊,乾杯!”柳逸玄躺在床上還要舉杯痛飲。
王子純也來勸他,“是啊,哥哥,本日我們縱情就好,切不成喝得酣醉,若讓令尊大人曉得,必定又要見怪!”
柳逸玄起來,趕緊伸了個懶腰,感受神清氣爽,又讓升官傳來早餐,本身又飽餐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