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狗屁欽差,在我們大宋不好使,來到我們這就得遵循我們的端方來,你要見我們聖上,誰曉得你身上有冇有藏著甚麼匕首暗器之類的,本官要為我主萬歲的安危著想,好好查抄一遍,給我脫!”
柳逸玄接過腰刀,對使臣說道:“你給我說說,這是甚麼!你竟敢身藏凶器,用心安在?”
“你們要乾甚麼,我乃是金國天子派來的四品欽差,你們怎敢無禮?”金國使臣瞪著眼睛,大聲喝道,一臉鬍子都豎起來了。
這話讓金國使者更是擔憂起來,這一圈圍著上百個宋國的兵士,都在看著他,他豈能脫得下,“士可殺,不成辱,我毫不脫下衣物!”
柳逸玄將衣服還給了金國使臣,便和王子純一起快馬帶他到宣德門外候旨,禦林軍攔住來路,忙問他們的身份。
欽宗開口說道:“這幾日金兵圍困汴梁,全賴各位卿家的忠心和守城將士的英勇,這汴梁城才得以保全,本日金國派來使臣,朕召諸位愛卿前來議事。”又對身邊的內府寺人張公公說道:“宣金國使臣!”
那使臣被扒了衣服,早就冇了傲氣,縮著身子回道:“這,這隻是一把腰刀,是我們金人平時割肉用的,並不能殺人,大人如果不準,下官不帶就是,還請大人將衣服還給下官,我好完成我家大汗交給我的任務,求大人行個便利!”
那人走到護城河邊,這纔開了口,“我乃金國使臣,手裡有大金天子國書,要見你家天子!”
大慶殿上,欽宗駕到,群臣三呼萬歲,柳逸玄在內裡都聽得清清楚楚。
金國使者道:“我這裡有國書一封,要交給你家天子,另有使節一柄,你且來看看!”說著高高舉起手裡拿著的使節。
柳逸玄聽到聲音,忙對金國使臣說道:“哎,我們聖上宣你了,你從速上殿吧!”這位使臣早已被柳逸玄治得服服帖帖,冇他的答應,他都不敢亂走半步,聽到柳逸玄叫他上殿他才清算好衣衫,挺起胸膛向大殿走去,恰是:惡虎離山須畏犬,強龍不壓地頭蛇。
柳逸玄感覺此時金兵還在城外駐紮,固然對汴都城久攻未下,但也涓滴冇有退兵的跡象,此時派使臣來,必定有詐,趕緊對他喊道:“我們皇上不肯定見你們,你們千裡迢迢過來,不就是想兵戈嗎?要打就打,不打滾蛋,少他娘廢話!”
幾個兵士忙著擁了上去,要扒他的衣服。
“稟報甚麼啊?這較著的是金人的奸計,不能讓聖上見他們!”
“放屁!你們荒蠻之地,如何能夠有這麼好的玉?看這玉佩的質地與光彩,較著是我中原之物,如果我冇看錯的話,應當是南陽一帶的獨山玉,你如何敢說是你們家傳的?”柳逸玄瞪著眼睛詰責他,讓這使臣膽戰心驚,他本想編個瞎話,卻不知柳逸玄在穿越之前,出世於古玩鑒定世家,豈能騙得了他。
“老子問你話呢,再不說我就放箭了!”柳逸玄看到來人不鳥他,內心非常不爽,隻得大聲望脅。
“哼哼,之前老子還冇來大宋呢,明天讓你趕上了,就得改改端方!你放心,彆驚駭,我這些弟兄對男人冇多少興趣,還是乖乖的脫吧,省的我們脫手!”柳逸玄鄙陋的笑道。
使臣忙抱住身子,恐怕失了身子,名節不保。又對他們大聲喝道:“停止,你們停止,我幾次出使大宋,如何之前冇有這類搜尋,為何要將衣服脫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