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公子還真是個少年才俊,他的父親就是當朝宰相柳安國柳大人,跟皇上都連著親呢,前些日子金兵南下,將都城圍得水泄不通,想必孫掌櫃也傳聞了吧?”
錢世良笑道:“孫掌櫃公然好眼力啊,那位公子還真是相門以後!”
孫萬裡一臉諂笑,說道:“嗬嗬,錢掌櫃多慮了,明天請錢掌櫃過來,就是喝茶談天!錢掌櫃是都城裡的大掌櫃,必定是見多識廣,以是想交個朋友。本年的‘賞瓷大會’各地客商來了很多,但都城裡來到高朋,我可就隻見到錢掌櫃您一小我呐!”
“甚麼發明,快說!”
王孟海取來紙筆,修書一封,連夜差人送往東京太師府,老太師朱範獲得手劄,不由暗自叫喜。
恰是:向來福祉無雙至,自古災害不但行!畢竟柳家父子又將碰到何種災害,且待後文。
“剛纔那兩位公子下樓,卻被都城來的這位錢掌櫃給趕上了,兩人在一塊說了半天話,我看他們的行動,想必是早已熟諳。”柴旺邊說邊指了指在那邊喝茶的錢世良。
孫萬裡轉頭遠遠的瞧一眼錢世良,頓時眉角上揚,鼠目來神,笑道:“對啊,這姓錢的也是從都城來的,保不定他就曉得那兩小我的秘聞,你快去請那位錢掌櫃到雅間來,就說是我請的,想跟他做個朋友。”
柳逸玄和靈兒出了鴻來堆棧,便籌算去城南的販子上去逛逛,趁便把那老道的行頭還給他。
“好你個柳安國,你與老夫鬥了半世,固然各有勝負,但卻未見勝負。不想本日你竟敢私通藩王,詭計謀反,哼哼,我看你這回又如何能脫得了乾係!”
錢世良聽他俄然這麼客氣,內心倒添了些不安,隻得賠笑道:“那裡那裡,孫掌櫃客氣了,錢某在貴店住了這些日子,感覺貴店飯菜適口,室雅茶香,涓滴不比都城裡的堆棧減色!”
“嗬嗬,孫掌櫃抬愛了,錢某那裡是甚麼大掌櫃,隻是東奔西跑掙些辛苦錢罷了,再說,這鴻來堆棧內裡也不止錢某一人是都城裡來的!”
錢世良一見孫萬裡來探聽柳逸玄,本想奉告他,但一想到剛纔在門口遇見,柳逸玄還叮嚀他不要隨便向彆人先容他的身份,內心倒也不肯多說,因而笑道:“這個嘛…那位公子固然與鄙人不熟,但也有些友情,剛纔在樓下遇見他還叮囑鄙人,不讓我與彆人提起他的身份。以是,他們府上是誰,鄙人不便流露。”
範太師連夜寫了手劄,命王孟海將柳家公子當場抓捕,切不成讓他返回都城,本身又草擬奏摺,籌算將柳安國好好參上一本。
“錢掌櫃過獎了,小店的買賣,還得仰仗各位多多照顧啊!”
“掌櫃的,您讓小的留意的那兩個客人,小的有了新發明!”
“嗬嗬,錢掌櫃多慮了不是,小弟見那位公子氣度不凡,想必也是個少年才俊,我鈞州地處窮鄉僻壤,我們也想探聽一下我們天子腳下的人物訊息來聽聽,錢掌櫃走南闖北見多識廣,何不給我們講講,也讓我們長個見地不是?”
孫萬裡趕緊點頭,儘力共同,但願聽到更多的動靜。
“哦?另有何人呐?煩勞老兄舉薦一下!”孫萬裡用心問道。
“還好還好,有勞孫掌櫃惦記。”
“哎呀,錢掌櫃一貫可好啊!”孫萬裡一片熱忱,倒讓錢世良摸不著腦筋。
“哦,不知他們府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