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英鶚持續朗聲說道:“左盟主言道:劉正風乃衡山派中不成多得的人才,一時誤交匪人,入了歧途,倘若能深自悔過,我輩均是俠義道中的好朋友,豈可不與報酬善,給他一條改過之路?左盟主叮嚀兄弟轉告劉師兄:你若挑選這條路,限你一個月以內,殺了魔教長老曲洋,提頭來見,那麼過往一概不究,此後大師還是好朋友、好兄弟。”
“莫師兄和我的乾係固然一向不睦,但我向來都冇有想過要和莫師兄一爭衡山掌門的位子。”劉正風歎了口氣,“如此叛門逆行,我劉正風是千萬不敢做的,當時就決然回絕了費大俠的發起。”
劉正風深吸一口氣,“好,那我持續說。費大俠要求我必須支撐左盟主五嶽並派的發起,隻要我承諾這一點,左盟主就會支撐我登上衡山派掌門之位。”
劉正風的這一番話說出來,但是再也收不歸去了。事已至此,湯英鶚接話說道:“劉師兄,左師兄的一番苦心,可真是被你完整曲解了。左師兄一貫高瞻遠矚,他的胸懷派頭,企是我等能及?現在魔教勢大,我們五嶽劍派固然締盟,卻也隻是一盤散沙,很輕易被魔教各個擊破,如果我等能夠摒棄侷促的流派之見,五嶽聯盟歸併成五嶽派,集合力量對於魔教,必定能夠剷平魔教,還我正道之士一個朗朗乾坤!”
群雄見他綢衫衣袖筆挺下垂,不起半分顛簸,足見他定力奇高,在這告急關頭竟然仍能涓滴不動聲色,那是膽色與武功二者俱臻上乘,方克如此,二者缺一不成,大家無不悄悄佩服。
湯英鶚不想在五嶽並派的這個話題上膠葛,從速轉移話題道:“劉師兄確切曲解了左師兄的意義,此次左師兄派我等前來,是為了讓劉師兄絕壁勒馬,轉頭是岸,並冇有想要殺他滿門的意義。”
話題又重新轉了返來,劉正風好像冇聽到湯英鶚的說話,神采木然,緩緩坐了下來,右手提起酒壺,斟了一杯,舉杯就唇,漸漸喝了下去。
劉正風一臉悲忿之色,瞋目看向費彬,“我真想劈麵問一問左盟主,嵩山派強行兼併四派,此舉和倒行逆施的魔教又有何異?”
“湯師弟,我們恒山派是果斷分歧意並派的,這一點還請你轉告左盟主,但願左盟主不要一錯再錯!”定逸師太站起家來,大聲說道。
有了這一番設法以後,大廳中的群雄再次看向嵩山派世人的時候,眼中多數帶上了一絲警戒之意。
他說到這裡,微微一笑,續道:“各位或者並不信賴,然當今之世,劉正風覺得,操琴吹打,無人及得上曲大哥,而按孔吹蕭,鄙人也不作第二人想。現在想來,曲大哥雖是魔教中人,但自他琴音當中,我深知他性行高潔,大有光風霽月的襟懷。劉正風不但對他敬佩,抑且敬慕。劉某雖是一介鄙夫,卻決計不肯侵犯這位君子。”
“說的倒是冠冕堂皇,還不是左冷禪野心勃勃,一心想要坐上五嶽掌門之位,今後和少林武當比肩。如果你們嵩山派承諾,不接任五嶽掌門之位,其他幾排倒是能夠考慮一下。”莫正揚出言調侃道。
群雄聽完這一番話,這才恍然大悟,心中均道:“本來他金盆洗手,暗中含有這等深意,我本來說嘛,如許一名衡山派妙手,如何會甘心去做這等芝麻綠豆小官。隻是這嵩山派做究竟在是過分霸道了,左冷禪的野心也太大了一點,五嶽劍派聯盟已經是好大的陣容,足以和少林、武當媲美了,身居五嶽盟主的高位,左冷禪竟然還不滿足,五嶽劍派各自為政,他想要當五嶽派的掌門,恐怕不那麼輕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