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一向冷眼旁觀的皇上終究開了口,麵上的不悅顯而易見,“韓愛卿,子不教父之過,你這女兒如此膽小妄為,想來也不是會受誰教唆的人,如果她拿不出來本色性的證據,僅憑片麵之詞就說太子是幕後主使,那就彆怪朕治她一個歪曲皇子的罪名了!到時候你身為父親,天然也是難辭其咎!”
韓悅挑眉哂笑道:“如何?殿下敢做卻不敢承認了麼?你敢說你冇有妒忌過岐王爺嗎?你敢說你冇有想過獨占鳳七尋嗎?你敢說嗎?”
隻是,一想到伴隨在鳳七尋身邊的人不是他,而是其他的男人,他的心還是會如刀絞普通,疼痛的不能自已,唇邊的苦笑倒是不管如何都埋冇不去。
“你閉嘴!”韓太師終究忍無可忍,甩手給了韓悅一個耳光,厲聲斥道:“這裡是甚麼處所,豈能容你三番四次出言不遜?”
話還冇說完,就被韓悅的一聲冷哼打斷了,她從懷裡抽出了一條絲絹,烏黑的絹帕上彷彿密密麻麻的寫了很多的字。
從一開端姿勢昂揚的審判者,變成了現在眾矢之的的思疑工具,環境的倉猝竄改讓赫連煜如同從雲端跌進了泥土裡,身上儘是被歪曲的埃塵。他冇有立即激烈駁斥赫連焱的話,也冇有頓時對調轉槍頭對準他的人瞋目而視,他隻是一瞬不瞬的凝睇著鳳七尋,如玉般溫潤的眸光中被不肯定的擔憂充滿。
“堂堂太師府的嫡蜜斯,三番四次口出汙言,不覺有失大師風采嗎?”赫連灃看似漫不經心的出言詰責。
“七尋,他們誰都能夠不信賴我,但是你必然要信賴我!我真的…真的冇有害你!”
“悅表姐,血口噴人也該有個限度了,難不成你感覺我真會信賴你的話,而去思疑太子殿下對我的至心嗎?”
韓太師身材一震,倉猝跪了下來,“皇上開恩呐,老臣對皇上忠心耿耿,彼蒼可鑒……”
“你胡說!”
“哼!”鳳桓冷哼了一聲,滿臉的怒容。
“好,你如果能證明煜兒是幕後主使無疑,王子犯法,與百姓同罪,朕――毫不姑息!”皇上端倪冷凝的道,“來人,把證據呈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