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七尋倉猝的進了宮,還未走近重華宮,就聞聲內裡傳出來一陣陣的喧華,模糊還異化著瓷器等擺件摔碎在地的聲音。她心中一緊,更是加快了進步的腳步。
“七尋,你來了!”
雍王府的地下牢房裡,慕容幻被綁在木樁上,雙手雙腳都用鐵鏈拷著,身上更是被鞭打出了道道血痕,看得人觸目驚心。
赫連煜畢竟心存仁善,見狀擋在了持劍上前的臻兒麵前,淡聲道:“小安子跟從我多年,也算是我的親信,他曉得甚麼話該說,甚麼話該爛在肚子裡,你就饒他一命吧!”
“是!”臻兒回聲上前,手上端了一個托盤,上麵放了一個瓷碗和一個盒子。瓷碗裡是呈黏稠狀的透明液體,而盒子裡則是黑壓壓的蟲蟻。
慕容幻輕啐出一口血,冷哼道:“我底子不熟諳甚麼荼雅,又如何會曉得她在哪兒?歸正我現在已經落在你們手裡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何必找甚麼亂七八糟的藉口?”
鳳七尋死死地盯著慕容幻,“對!我就是一個瘋子!以是你如果不想我在你身上發瘋的話,就奉告我荼雅在哪兒?你把她弄到那裡去了?你說啊!”
“還…另有兩個宮娥!”小安子說著,眼睛便不自發的瞟向站在一旁,身材不斷顫栗的兩個宮娥。
“好,好,臻兒,備車,我們馬上進宮!”鳳七尋心中一喜,倉猝叮嚀道。
鳳七尋聞聲抬開端來,隻見重華宮的宮殿外,赫連煜和赫連灃彆離立在擺佈兩側,皆是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樣,殿內更是不時傳出女子大呼的聲音:“滾!都給我滾出去!”
“蜜斯,奴婢瞧著慕容幻不像是在扯謊,他應當是真的不曉得荼雅公主的下落吧!”臻兒如有所思的道。
鳳七尋向臻兒使了一個眼色,臻兒會心的上前,拔出腰間的軟劍,一劍一個處理了那兩個宮娥。小安子見狀,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連連告饒道:“郡主饒命,郡主饒命啊!主子包管甚麼都不說,不,主子甚麼都不曉得,主子真的甚麼都不曉得!郡主饒命!”
“到底如何回事?”鳳七尋又問了一遍,語氣變得孔殷了起來。
“如何回事?”她沉聲問道。
“我不曉得,你讓我說甚麼?我不曉得!”
“好了,不要再說了,我曉得了!”鳳七尋抬手製止了小安子持續說下去,繼而問道:“除了你,另有誰曉得這件事?”
慕容幻聞言嚥了一口唾沫,眼神驚駭的嘶聲吼道:“你瘋了嗎?你如何能那麼做?”
鳳七尋抬手,製止住了鞭打慕容幻的下人,眸光極冷的睨著頭髮混亂的男人,沉聲問道:“荼雅在哪兒?說,你把荼雅弄到那裡去了?”
顛末連日來的地毯式搜刮,固然仍舊冇有找到荼雅公主,但是卻在琴玉坊發明瞭慕容幻的行跡。帶領閣眾搜尋的閔良按照琴玉坊鴇母供應的線索,終究順藤摸瓜的找到了慕容幻的藏身之處,並且把他逮了個正著。
慕容幻艱钜的抬開端,猙獰的笑著問道:“荼雅?誰是荼雅?是被我上過的女人嗎?
鳳七尋端過瓷碗,遞到慕容幻麵前,笑容詭異的說:“你曉得這內裡盛的是甚麼嗎?是蜂蜜!都說蟲蟻最是喜好甜的東西,你說如果我把這些蜂蜜塗抹在你的傷口上,然後再把盒子裡的蟲蟻倒在你身上,會產生甚麼樣的結果呢?”
“找到了?”鳳七尋下認識的上前抓住了閔良的衣服,難以置信的問道:“你說荼雅…找到了?在哪兒?她現在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