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七尋輕瞥了他一眼,冷哼了一聲,冇有理睬他。
鳳七尋輕歎了一聲,抬手覆上她的肩膀,勸說道:“臻兒,單憑你一己之力,是庇護不了我的,還是不要做無謂的捐軀了!”
似是聽不慣他這麼陰陽怪氣的語氣,赫連煜皺眉道:“你到底想說甚麼?”
赫連焱挑眉道:“就這麼死了?不過死了也好,不然就算他活著,我也不會讓他活太久的,畢竟他能叛變彆人,一樣也能叛變我!”
“臻兒,你讓開!”鳳七尋號令道。
“你!”赫連焱瞪眼著她,陰沉的眸子裡迸射出了極深的殺意。不過很快,他又把那些殺意悉數藏匿在了眸底,神采對勁的笑道:“我曉得了,你不過是覺得鳳柒陌的求救信號收回去了,以是用心激憤我來遲延時候罷了!隻可惜這一步我早就想到了,就算駐守離都四周城池的鳳家軍收到求救信號,他們一時半刻也趕不過來了!”
赫連焱疾步走下玉階,一把扯過鳳七尋,把她推到了赫連煜麵前。
“你!”赫連燮瞪視著餘懷瑾,俄然一把奪過金甲兵手中的劍,一劍刺進了餘懷瑾的心臟。
“蜜斯!”
“皇上饒……”告饒的話還冇有說完,餘懷瑾就直挺挺的倒了下去,鮮紅的血在他身後氤氳開來。
“聽我的!”
“赫連焱,你放開七尋,你放開她!”赫連煜沉聲道。
“你說甚麼?”鳳柒陌震驚的問,鳳七尋亦是神采微變。
他驀地轉頭看向一旁神采慘白的餘懷瑾,沉聲道:“是你!”
兵士見狀頓住了腳步,相互對視了一眼,紛繁拔出利劍,以臻兒為中間分分開來,欲乘機圍攻她。
鳳七尋眸光沉斂,淡淡的瞥了四周的兵士一眼,便從臻兒身後走了出來,徐行走到赫連焱麵前。不過她並冇有看赫連焱,而是獨自彎身把鳳柒陌拉了起來,語氣嚴肅的道:“男人漢大丈夫,除了跪天跪地,跪父母跪君王以外,豈能等閒向人下跪?我們鳳家的男兒,哪怕身有性命之危,亦不能冇了骨氣!”
“啪啪啪!”清脆的鼓掌聲傳來,赫連焱陰狠的目光逡巡在鳳七尋身上,語氣卻不測的多了幾分讚美,“真不愧是鳳家的郡主,就連說話都自有一番巾幗不讓鬚眉的氣勢,怪不得既能獲得父皇的賞識,還能讓太子和岐王一併傾慕戀慕!”
赫連焱攥緊了鳳七尋的手腕,另一隻手重挑起她尖削的下巴,嘲笑道:“太子哥心疼了?我不過碰了她一下,你就心疼了,那如果……”似是想到了甚麼風趣的畫麵,他笑的愈發惡毒了起來。
“姐,赫連焱你乾甚麼?”鳳柒陌大呼著,正想衝要上前去,卻被十數個兵士用劍指著,生生禁止了他的腳步。
“父皇,你瞧瞧,這就是你一心想要把他推上皇位的太子,說到底也不過是一個為了美人能夠連江山都不要的蠢貨!”赫連焱轉而看向眉眼倨傲的鳳七尋,眯眼道:“不過也難怪,像鳳七尋這般姿色傾世的女子,有的是大把的男人甘心拜倒在她的裙裾之下。用一條性命調換和美人的一夜風騷,倒也劃算!”
臻兒態度果斷的道:“奴婢不讓,奴婢承諾過主上,就算是拚儘了這條命,也定當護得蜜斯全麵!”
赫連焱心頭頓時起了一股子知名火,恨聲道:“鳳七尋,你有甚麼可傲岸的?難不成你覺得本身還是高高在上的郡主,萬人歆羨的岐王之妃嗎?你現在不過就是一個棄婦,並且很快就要淪為階下囚了,你憑甚麼還這麼傲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