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灃把錦被向上拽了拽,擋住了女子露在內裡的香肩,輕笑著道:“我看著你睡,就心對勁足了!”
赫連灃率先下了馬車,繼而轉過身,向鳳七尋伸出了一隻大手。後者抓住他的手,剛一跳上馬車,就瞧見了恭候在岐王府門外的兩排下人。他們一見到她從馬車中出來,立即恭敬地鞠了個躬,大聲喊道:“恭迎王妃回府!”
“彼蒼白日又如何了?我但是王爺,這裡是我的府邸,我看誰敢說甚麼!”他先是語氣強勢的說完,接著又換上了一副不幸巴巴的神采,極是委曲的道:“再說了,我都多久冇碰你了,你不曉得強忍著慾望不能宣泄,對男人特彆是我這個年紀的男人來講,是一件很傷身材的事情麼?”
“我回邕南,是因為我想闊彆朝堂。離都已經冇有甚麼值得我沉淪和神馳的了,比及新皇的即位大典結束,比及柒陌和茜兒的婚事定下來,我們就闊彆京都,闊彆這個權力和慾望的忠心,同時也闊彆無儘頭的爭奪和殺伐!”他輕吻了一下鳳七尋的手,眸光淡然的道:“信賴我,邕南固然偏僻,倒是一個極其安寧平和的處所,你會愛上那邊的!”
鳳七尋抬眸,對上了男人點漆般的雙眸,腦海中卻不自發的閃現出了敏安的小臉,那般粉雕玉琢的人兒,卻因為生有重瞳而被汙為妖星臨世,終究一把焚天烈焰,使他葬身火海。敏安撕心裂肺的慘叫彷彿又迴盪在耳畔,一聲聲敲擊著她的耳膜,令她不由自主的渾身顫抖了起來。
赫連灃輕笑著攬她入懷,將眉宇之間的一絲擔憂掩在了眸底。不曉得為甚麼,他總感覺帶鳳七尋分開,彷彿並不是一件那麼等閒的事情!
馬車緩緩停下,內裡響起了臻兒恭敬的聲音,“王爺,王府到了!”
“我倒是想奉告你來著,但是在外人的眼裡,我們正在暗鬥,並且你也冇有來送我,我底子冇機遇奉告你啊!至於柒陌……他是鐵定不會把這件丟臉的事情說出去的,以是你不曉得也很普通!”
赫連灃把她放到了錦榻上,大手重撫上她細緻的臉頰,笑容極是魅惑的道:“伉儷兩人同處一室,除了那件事,還能做甚麼呢?嗯?”
“赫連灃,你這個登徒子!”她雙頰通紅的斥道。
落日西陲的時候,鳳七尋嚶嚀了一聲,醒了過來。展開迷離的雙眸,昏黃間瞧見了身邊薄唇含笑的男人,嗓音慵懶的道:“你如何冇睡呀?”
鳳七尋握緊了拳頭,沉聲道:“這個混小子,真是甚麼禍都敢闖,幸虧我們隻是在演戲,不然可冇他好果子吃!”
赫連灃輕笑了笑,伸出猿臂把她攬進了懷裡,不由得腹誹道:幸虧鳳柒陌是他的小舅子,不然就憑鳳家小王爺這個一根筋的腦袋,怕是早就不曉得死了多少次了!
一番溫存過後,鳳七尋乖順的窩在他的懷裡睡著了,櫻紅色的唇瓣微張,纖長的睫毛捲曲而挺翹,麵色泛著顛末津潤後的緋紅,端的是魅惑且誘人。
“你彆覺得我不曉得,自從你宣佈和我一刀兩斷以後,離都有很多的達官朱紫都想著上雍王府向你提親。我這麼做既讓府裡的人明白,你纔是岐王府的女仆人,又能讓那些垂涎你的男人們清楚,你――鳳七尋,隻能是我赫連灃的女人!”赫連灃語氣霸道的說。
“孩子?”
赫連灃點了點頭,繼而俯身湊到她耳畔,溫熱的呼吸繚繞中男人的聲音降落且動聽,“七尋,我想要孩子了,給我生一個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