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候,哭聲四起,就連一些下人也都紛繁哭起來。
見書院協會的人正在攀梯子要摘匾額,容德書箭步上去,竟一把拽住梯子,怒聲,“等一下!冇有老夫的答應,誰都不準動,不然,老夫不客氣了!”
容德書一一查抄七份地契,又翻看了五座書院所馳名冊,親身統計了門生數量,預算需求補償的數量。
徐氏大驚,也不敢多問,趕緊就去取,一共拿來了七份地契。
“如果大嫂管著銀庫,我們本日,本日也不至於連那麼點學費都賠不起,讓人堵著大門討呀!”
半晌,俄然徐氏大哭一聲,衝趙氏撲了去,一把扯住趙氏的頭髮,“都是你!都是你兒子害的!全都是你們害的!”
新的地契為兩份,硬生生把容家東府分紅兩個院落,右邊一半的送給歐陽將軍,左邊的一半留在手中。
當年容德高佳耦雙雙病逝,如此偶合,這府上多少民氣中稀有,卻恰好不言不語,現在落得這個了局,再提當年,有何意義?
他們口中的年老邁嫂,恰是容家東府的容德高佳耦,容靜的父親母親。
“爹爹!如何辦!”容思成快哭了,統統來得太俄然,讓人猝不及防,不知所措。
容思成嚇壞了,看著驚駭的父親,竟真哭了起來,“嗚嗚……爹,如果大伯在就好了!”
而容思賢為甚麼被廢,是書院協會究查的,如果說實話,便會牽涉到東府,牽涉到當年容家二房對容靜的毒害,這件事,更是說不得。
趙氏也不甘逞強,反手扯徐氏的頭髮,“如果當年不是你們覬覦東府的房產,讒諂容靜,我兒子他也不會……他也不會落得那種了局,都是你們害的!”
“哭哭哭!就曉得哭。老子我還冇死了呢,你們哭甚麼哭!十足都是群廢料!”
趙氏和徐氏打得渾身是傷,也分不出個是非對錯來,最後各自躺在一邊,睜大眼看天花板,哭都哭不出來。
容德書深吸了一口氣,揣好地契,二話不說就往外頭去,他這一走,頓時一屋子炸開了鍋。
他說著,轉頭惡狠狠朝世人看去,一時候統統哭聲戛但是止。
兩位夫人相互撕扯,唾罵打成一團,屋子裡其彆人全愣著,誰都顧不上攔了。
落日餘暉斜照出去,沉寂中,“咚咚咚”短促的腳步聲傳來。
……
容德書趕緊爬起來,雙手抓住容思成的肩膀,彷彿想說甚麼,卻又俄然愣住。
容德書昂首看來,恰好迎上容思成震驚的目光。
當然,這些容德書都顧不上,他急倉促往大門外來,此時門核心觀的人,比起早上的,隻多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