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岩冇好氣的道:“你不就是個神經病麼?好了,彆鬨了,快走……再不走真不睬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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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沉舟道:“帥哥於我權力幫有大恩,能夠說冇有你的幫忙,權力幫已經毀滅,戔戔一個堂口算甚麼?你如果不收,就是看不起我李沉舟了。”
這時,中間的李沉舟俄然開口道:“帥哥,你看起來彷彿冇甚麼籌算的模樣,要不先跟著我們權力幫一起撤出都城,在我們的分舵裡歇息一下,再考慮此後的事情,你看如何?”
李岩伸手一扣,扣住了燕狂徒的肩膀,向後拖道:“快走!”
李岩欣然道:“那就打攪李幫主了。”
燕狂徒大呼道:“叫我走也不消撕碎我衣服摸我肩膀啊,你這是哪門子的登徒子才調的事?”
李岩大汗:“贈給我?不是吧,你剛纔說這裡是首要的堂口……”
李岩心想:這倒是不錯,如果我毫無籌辦地帶著一群妹子逃竄到江湖上,冇個安身立命之所,也不太安妥,妹子們連個沐浴睡覺的處所都冇有,那多委曲,不如先臨時去權力幫的分舵裡住下,再考慮將來的事,歸正權力幫是個不怕扳連的幫派,他們本來就是黑黌舍,和朝廷為敵的。
黃裳和燕狂徒的戰圈多麼可駭,普通人跟本不敢靠近,但李岩這胡亂一衝,卻真讓他給衝出來了,因為燕狂徒見他出去,驚駭掌力會誤傷他,便橫切了一步,擋在了李岩的前麵,揮掌接下了黃裳的一招摧心掌。
燕狂徒當然扛得住他後拉之力,但燕狂徒身上的衣服卻不像她的人那麼健壯,被這一前一後兩股勁力一扯,隻聽到“撕拉”一聲響,肩頭上的衣衫當即就化為了碎片。衣服一碎,李岩的手就直接扣在了她的香肩上,動手柔滑溫潤,摸起來感受相稱不錯。
李沉舟揮手道:“來人啊,把候監集分舵的牌匾摘了,當即換一塊新匾來,上麵寫上‘飛雪連天射白鹿,笑書神俠倚碧鴛’。”便有權力幫眾當即去辦了,冇過量久,這湖邊的大片房舍,就全都變成了李岩的財產。
“你把手擋住我肩膀上的破洞,我跟你走……”燕狂徒轉過甚,對著黃裳道:“明天本來還要和你大戰一千回合,但是燕或人衣服破了,不便再戰,來日再來分個勝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