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李岩,正帶著嶽家母女、蕭秋水、張憲等人,慢吞吞地向著黑木崖進步,因為嶽飛身上有傷,不能舟馬勞累,以是大夥兒用心行得很慢。
柳隨風哼哼道:“老邁,這就是你不懂了,得不到的纔是最好的,若我是個男人,把女天子擺成了十八般模樣,說不定她反而落空了新奇感,不再受我節製了。我就是得讓女天子冇有機遇和我親熱,讓她想獲得我,又得不到,永久都遭到豪情的煎熬,吊著她的胃口,讓她對我x思夜想,才氣讓她永久都乖乖的聽話。”
李岩大汗:“但是我冇失利啊,你看我前麵這位,這就是嶽元帥啊,我已經將他勝利地綁架返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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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屋權力幫的妙手一起抹了一把汗,這……這類戰略,也隻要柳隨風纔想得出來。
本來幾天的路程,被他們走出了十幾天,因為黑木崖也就在汴京的中間,是以一行人最後還是走回了都城來,嶽家母女和張憲給本身化了點裝,諱飾住邊幅,倒也不消擔憂被城門守兵看破。
說到這裡,她又道:“就算真的出了甚麼不測,我也另有一張保命護身的王牌在手。”
東方女人滿臉茫然:“那……現在朝堂上的嶽飛是誰?”
柳隨風點了點頭道:“是的,我籌算以嶽元帥的身份混進皇宮去麵聖,那女天子不是愛上了嶽元帥麼?隻要我用這張臉走到她麵前,略施小小手腕,說幾句蜜語甘言,哄得女天子對我千依百順,跪下來唱個征服甚麼的,那這大宋江山,便有一大半落到我們權力幫的手裡了,到時候我獲得天下兵馬大元帥之職,和權力幫來個裡應外合,悄悄鬆鬆就能取了江山,實現我們巨大的抱負和報負,哈哈哈!”
東方女人道:“你不是去綁架嶽元帥嗎?”
李岩大汗:“鬼才承認是你丈夫啊,那是笑話,笑話啊……”
“甚麼牌?”世人大奇。
嶽飛:“……”
李岩道:“彆賣關子,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