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兒當即就笑道:“纔不是我摸的,我看是桃花摸的。”
李岩被玉寶兒說得啞口無言,內心隻是想:就和本身擼了一次一樣?彷彿不太一樣吧,但是詳細那裡不一樣又說不上來。
桃花也嘲笑道:“青兒你也彆裝端莊,彆覺得我不曉得,剛纔舔公子爺腳指頭的就是你,你乾嗎勾引到這個境地?”
玉寶兒醋勁大發道:“我在被窩內裡幫公子爺對付仇敵,你們倒好,在被窩內裡占儘便宜,過份了啊,下次再有仇敵出去,我也要在被窩內裡玩,你們出來對付。”
悶騷禦姐細細地打量小象,隻見它長得有點像蘑菇,上麵很多條細細的血管環抱,內心不由得有點獵奇:本來是如許啊,我之前看的那些**滿是亂畫,冇有一個畫得這般詳確的。傳聞這東西很硬,好想摸一下。
玉寶兒道:“我纔不是這類女人呢,我喜好公子爺發乎情,止乎禮,毫不做非份的行動。”
幾個女人笑成一團。
悶騷禦姐運起了本身全數的內功,堆積在眼裡,她乃五絕之一,內功多麼精純,運起功來,目力頓時就比淺顯人強了數十倍,固然被窩裡烏黑一片,但她仍然能夠看個清清楚楚。彆的妹子在被窩裡啥也看不到,她卻能看到,這就占了天大的便宜。臉紅心跳,瞪著一雙眼去瞅李岩的小腹關鍵,想看看小象究竟長成甚麼模樣,是不是和**中一樣。
(第一更)
不一會兒,又聽到李岩哼了一聲:“哎呀,誰又摸到我小腹上來了?彆如許啊,我真的不想叛變老婆。”
桃花也不歡暢隧道:“寶兒姐,你彆賊喊捉賊了,最喜好公子爺的就是你,必定是你在對公子爺亂來。”
玉寶兒嘻嘻地笑了笑道:“公子爺,這裡是青樓ji院,來這裡的男人中,拖兒帶女拖家帶口的多了去了,他在這裡一宿貪歡,歸去以後持續做好丈夫,不會叛變家裡的老婆,大師都明白,在這裡都是逢場做戲罷了,不過是為了滿足慾望停止的一次買賣,你大可當作本身擼了一次便是,又如何算得上叛變了家裡的老婆?”
另有人呢喃隧道:“承蒙公子不將我們當作下濺的女人對待,小女子願使出渾身解數,奉侍公子爺,便是平時不肯做些花頭,都情願為公子爺做一次。”
玉寶兒罵道:“必定是青兒,那丫頭最好色了,我們還在摸腿摸腰,她倒好,先摸到了那邊去。”
李岩“唉呀”地叫了一聲,哭笑不得隧道:“哪位女人在我的開打趣啊?都求你們放過了,你還來?啊,不可……彆再弄了,受不了了啊。”
悶騷禦姐嚥了口唾沫,心想:好想看李岩和這些青樓女人顛龍倒鳳的場麵,之前一向看**,但**哪有看活春宮來得刺激?並且……光是看也不過分癮啊,如果我也能伸手摸一摸他,那就更爽了。
李岩正在糾結的時候,被窩裡另有一小我也在糾結,那就是悶騷禦姐。剛纔她躲進被窩裡時,表情是很嚴峻的,恐怕被人發明,她堂堂五絕之一“東邪”的名頭就完整毀了,成果玉寶兒使了狡計,逼走餘滄海以後,悶騷禦姐的心也終究平複了一點,冇有那麼慌亂了。
悶騷禦姐心想:場麵如此混亂,誰摸了李岩一把都冇人搞得清楚,我豈有不動手之理?
玉寶兒從速道:“絕對不是我,青兒,又是你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