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伯光不對勁啊!
他伸出一根手指,掏向田伯光雙腿之間的那條小縫兒,想將縮出來的小象擰出來切掉。
李岩苦澀隧道:“我覺得那是縮陽功……我之前向來冇見過縮陽功,不曉得用了以後會是甚麼模樣,以是……就覺得你那邊是縮陽功形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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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候,田伯光萬念俱灰,她看了看正在對本身施暴的男人,卻見對方是一個十六七歲擺佈的漂亮少年,五官端方,皮膚白晳,麵相看起來很暖和。他倒不是真的在奸yin她,而是用右手的食指,在她上麵內倒騰,這個行動就和她之前對那些被她抓來的女人做的事一模一樣。
他的手指向內裡延長,擺佈掏摸,想找出小象來,卻冇想到那邊麵挺深的,整根手指冇入,竟然也冇找到縮出來的小象。李岩不由得大奇:此人縮陽功練得好短長,縮得小象都鑽進肚子內裡了,完整找不到,這是多麼坑爹的奇異工夫,仇敵便有天大的本領,也進犯不到他的關鍵。今後我如不足暇,也能夠學習一下這門工夫,練成以後,仇敵若對我用撩陰腿,或者神仙摘桃一類的工夫,我完整能夠不加理睬。
田伯光道:“好,乾得好!田或人應有此報,不知少俠高姓大名?”
李岩艱钜隧道:“你是女人?”
此時的場麵極其詭異,田伯光衣衫敞開躺在地上轉動不能,一對秀美的淑乳倘露在外,褲子也被人拉到了膝蓋上,那奧秘的花圃完整透露在外,洞口另有幾滴濕滑的液體,那是李岩剛纔用手指倒騰時,田伯光的身材天然反應分泌出來的光滑液。
李岩滿臉古怪地坐在她身邊,心中慘叫:完了,我剛纔做了甚麼?我竟然把手指伸進一個女人的上麵去倒騰了半響,這下完整完了,我已經節操全毀,成為超等yin賊了。
之前她抓來仙顏少女,便將少女打暈,然後用手指捅破人家的處**,待那少女醒來,就告之她已經被本身姦汙,然後哈哈大笑,揚長而去,冇想到現在報應不爽,這類事終究落到了本身的頭上。
手指到處,感遭到暖和濕滑,這觸感有點古怪啊,如何有點像馬尾辮妹子和方怡的阿誰處所?
人皮麵具上麵,是一張秀美敬愛的小圓臉,看起來隻要二十三四歲春秋,長長的眼睫毛挑起,倔強的唇角還掛著一絲血痕,是剛纔被李岩拍傷時吐過血。
她想去腰間摸本身的快刀,給正在對本身使壞的人一刀捅去,但是身材方纔想動,就感遭到滿身劇痛,胸腹間氣味亂走,她被李岩降龍十八掌打傷,哪有這麼快就能好的?彆說拿刀,就連動一下都困難。想要抵擋,那是千萬不能。
來到這個天下以後,他見過了太多的娘化,原著中那些大名鼎鼎的角色們變成了女人,他覺得本身都已經風俗了,現在見到新的娘化角色,他一點也不會吃驚。比如謝煙客以女人的姿勢呈現在他麵前時,他連情感顛簸都冇有一點。
這個傢夥方纔還說要非禮兩個妹子,如何能夠也是個女人?她如果女人,如何非禮女人?
田伯光臉上閃過一抹難過之色:“罷了,都奉告你吧……我小時候苦練輕功,奔馳太多,行動量太大,成果……自小就撕壞了本身的處**,等我長大了才曉得,女人是必須有那層膜的,不然就會被男人們看不起,罵為水性揚花的壞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