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岩飛身在半空,樓船上的金兵早已重視到了他,他身上穿戴一件漢人款式的俠士服,背心上還繡著“華山論劍”四個大字,這是大宋聞名的裁縫店推出的“華山論劍”牌係列俠士服中的一款,穿戴這類衣服的人必定不會是金人,船上的金兵刷刷就是兩箭射了過來。
黃蓉嘟著小嘴道:“飛踢不就是用腿踢的?”
不料黃蓉聽了這話,卻神采大變,心中暗想:垮台了,岩哥哥之前竟然看到過這麼多女人的大腿?他在甚麼處所看的?莫非他是一個花花公子,曾經和很多女人產生過那啥的乾係?要不然就是他家裡有八百個老婆……天啊!
四周的水匪見船艙裡俄然跳出來一個不熟諳的男人,全都楞了楞,還冇來得及反應過來他是誰,他就悄悄巧巧地奔騰了起來,向著金國的大樓船躍去。見他身法迅捷,比起少莊主陸冠英彷彿更高了一籌,眾水匪全都大吃一驚。不曉得他是敵是友,為何呈現在自家船上。
黃蓉咬著下唇道:“你看人家女人標緻,就想幫她,對嗎?”
對於外族侵犯者,李岩部下但是毫不容情的,該殺就殺,冇啥廢話好說。隻是一個照麵,就殺了五六名金兵,隻聽到四周的水匪們喝彩聲更盛:“公子爺好技藝。”
上一次兩人在王府交際兵,候通海就已經不是李岩的敵手了,這數月來李岩喝了蛇血,又練了很多新工夫,特彆是在全真劍法中看到了很多前輩的講明,對武功的瞭解又上了一層樓,對於候通海當然不在話下。使開滿分劍,切入到候通海的叉影當中,不到五招,李岩的滿分劍就在候通海的肩頭上劃了一條口兒,深切幾分,鮮血汩汩。並且李岩左手上還抱著一小我,都能輕鬆地打敗候通海,如果冇有抱著陸冠英,隻怕更加輕鬆。
但她生性倔強,就算不敵,也冇有等閒投降敗走之理,咬緊了下唇,怒揮長劍,定要與候通海分個高低,兩人乒乒乓乓比武幾招,陸冠英完整落鄙人風捱打,未幾時,隻聽到“嘶”地一聲,裙子被候通海的鋼叉劃破一截,又幾招以後,嘶地一聲,肩頭的衣衫也被劃破,暴露一截烏黑的香肩。
也難怪他們會如此想,要曉得在當代,女子的房間多麼隱私?等閒不會讓男人進入,李岩上船時實在是躲在船蓬上,厥後才悄悄鑽進了陸冠英的船艙中,但這類事水匪們哪會曉得?見他從艙裡鑽出來,便會錯了意,覺得他一向躲在船艙中,是被陸冠英藏起來的。平常女人不成能藏一個男人在本身房中,既然他能在少莊主的房間裡躲那麼久,那天然是少莊主的男人了。
想這裡,她俄然驚覺,本身一向躺在這少年懷裡,算是甚麼?這可大大不當啊,四周有上千名水匪部下,都看著她被一個男人抱著,此後還如何統領群豪?這可大大丟臉了。
陸冠英本來已經落敗,俄然落入一個男人懷中,緊接著就看到那男人與候通海過招,五招就將其打傷,也是大吃了一驚,心想:那裡來的妙手?如此短長?
李岩奇道:“我冇誇她腿標緻啊,我誇的是她的飛踢標緻。”
少莊主的男人,此後必然是太湖群盜的首級啊。水匪們頓時大聲為他助勢道:“公子爺好技藝!公子爺**這些金兵。”
李岩現在的武功,對於戔戔雜兵,天然不在話下,伸手一抄,已經將兩隻勁箭抄在手上,運起內功,甩手將箭扔了歸去,那箭飛得比用弓射出來的還快,兩名金兵胸口中箭,慘叫一聲跌入湖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