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岩從速摸出一錠銀子,五十兩,拍在那女人手裡道:“拿著銀子,帶我去麗春院。你莫在廢話,如果再廢話一句,便減一兩銀子……”
兩人振起精力,舉頭闊步走進麗春院。
不遠處的街邊又跳出另一名少女,也是臟兮兮的看不清臉,對著李岩痛罵道:“放開子陵,不然我就和你拚了。”
一個大茶壺迎了上來,呼喊道:“喲,兩位公子上門了。”
他俄然暴露一抹會心的淫笑:“熟女有熟女的好處,那些雛兒們在某些方麵,確切不如老女人好使,嘿嘿嘿,有些能讓男人飛的行動,雛兒就是不肯做,熟女嘛,則是百無忌諱的。”
“甚麼?公子要找韋春花?”那大茶壺震驚非常,手上的茶壺都落到了地上,“咣”地濺得滿地是水,他用奇特的眼神看著李岩道:“那韋春花已經三十好幾了,公子……莫非……您……喜好老女人?哦,我懂了……”
女人神采一沉,陰陽怪氣隧道:“哎呦,公子爺,麗春院有啥好去的?那邊都是些庸脂俗粉,最好的粉頭也不過才五十兩銀子一夜,哪比得上我們怡紅園,我們這裡但是有一名花魁呢,多少達官朱紫……”
當時麻花辮妹子說了一句:“胸大、腰細、屁股翹、長腿……你的身材很棒,起碼打九非常,麵龐也長得都雅,但是行動看起來太拘束了,神采也過分端莊,眼神不敷勾魂,你這類層次也就隻值五十兩銀子一夜。”
被他抓住的少女則轉頭叫道:“寇仲,快跑,彆管我,快跑。”
馬尾辮妹子也在想:我要表示得淡定點,天然點,看到不堪入目標場麵切不成臉紅心跳,莫被人看出我是女人,那就費事大了。
李岩抬起腳來,才邁出一步,俄然感受身子左後側彷彿模糊有甚麼動靜,他從速回擊一抓,竟然抓住了一隻臟兮兮的小手,本來是有一個少女正偷手想偷他腰間掛著一個小荷包,她的臉塗得烏奇麻黑,看不出春秋和妍媸。因為失手被李岩抓住,少女尖叫了一聲,冒死掙紮。
大茶壺道:“曉得啦。”他又轉向馬尾辮妹子道:“這位公子又要找哪位女人呢?”
他摸出一錠銀子,扔到大茶壺手裡:“賞你的。”
馬尾辮妹子忍不住問道:“甚麼五十兩銀子一夜?聽不懂!”
兩人走了一陣,便進入到了一片古怪的坊市當中,這個坊市名叫鳴玉坊,乃是青樓堆積之所,一大片街區裡,每一座屋子都是一座青樓,放眼望去,怕不下於幾百間。低檔點的青樓門口站著一群花花綠綠的女人,向過路的男人拋著媚眼兒。初級點的青樓女人卻不會出來站街,而是坐在二樓的視窗,暴露半邊臉來,向著街上的行人放電。當然,那最頂級的花魁名妓,卻甚麼也不必做,天然有無數達官朱紫,一擲令媛登門拜訪。
她依依丫丫說個不斷,李岩聽得滿頭大汗,馬尾辮妹子心中卻暗想:麗春院最好的女人值五十兩一夜,前次韋小寶說我在麗春院掛牌行情價是五十兩,本來我在麗春院能夠掛頭牌……呸呸呸,我在想甚麼呢。
“噗嗤!”李岩吐血。
“我擦,如許就曉得我是第一次來的了?”李岩大驚。
馬尾辮妹子大窘,從速道:“我陪他來找韋春花的,不消再叫彆的女人。”
兩人像逃命似的竄了兩條街,這纔想起來正主兒還冇找呢。李岩隻好硬開端皮,走向路邊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