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正處於一種牛頭不對馬嘴的狀況當中,俄然感遭到馬車停下來了,然後聽到有人翻開車簾走出去,大鬍子關安基的聲聲響起道:“咦?兩位小公公咋擺成這類姿式?”
腦筋裡轟地一聲響,麻花辮妹子心念電閃:我剛纔枕在他小腹上,然後腦袋向前一震,就含到這麼一個圓柱形的東西,不消說,這東西……就是那東西……天啊!麻花辮妹子的天下刹時崩潰了,好不輕易庇護到十幾歲的純潔,這下是真的垮台了,她竟然含住了男人的那玩意兒……這類行動,是麗春院裡最輕賤的婊子才肯做的事,初級點的婊子乃至費錢也不肯為客人做。
大車一起顛簸著,向青木堂駛去。
李岩笑道:“彆胡思亂想,冇這回事。”
她想開口罵人,卻發明本身底子說不出話來,情急之下,忍不住“嗚嗚”地哭了起來。
這時大車又搖擺了一下,麻花辮妹子被車子悄悄拋起,再摔落下來的時候,發明她的小臉竟然枕在了一個柔嫩的處所,這處所帶著一種軟綿綿的彈性,小臉枕在上麵非常舒暢。她不由得奇道:“男人身上竟然有這麼軟的處所?這是啥處所?”
麻花辮妹子一聽,頓時羞紅了臉:完了!竟然被外人看到,這下真正的明淨不保了,讓老孃死了吧。
麻花辮妹子怒哼道:“你如果處男,老孃就是仙女。辣……”
麻花辮妹子悲傷地哭了起來,嗚嗚的哭聲在烏黑的車廂裡反響。
她輕合貝齒,在劍柄上咬了一下,這一下咬得很有分寸,用勁不大,沾齒即退,是以冇有被劍柄咯著她的牙,仍然冇發明嘴裡的東西竟然是一個劍柄。內心隻是想著:老孃這一咬固然不重,但也能夠嚇他一大跳了吧,他必定不敢再要求老孃甚麼了。
李岩無語,隻好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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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大車的輪胎彷彿撞到了石頭,車身狠惡地搖擺了一下,麻花辮妹子身子一歪,撲倒在了李岩的懷裡,她楞了楞,當即罵道:“地痞,無恥,天誅,快放開我。”
大車裡一片烏黑,李岩雙手被反綁著,眼睛也被蒙著。身邊的麻花辮妹子也被反綁著雙手,眼睛蒙著黑巾。兩人現在位於運銀車中,車裡堆著一百多萬兩銀子,另有很多從鼇拜府上查抄出來的珍寶器玩。
麻花辮妹子心想:老孃伸開嘴不肯碰到他的那東西,他就活力了,叫老孃閉嘴的意義是讓老孃賣力奉侍他嗎?哼,老孃偏不如你的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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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堆了很多亂七八糟的東西,車裡的空間非常狹小,兩人被迫擠在一塊兒。
這時候的李岩卻正在奇特:咦?麻花辮妹子如何俄然哭起來了?話說我插在腰間的劍如何在微微顫抖?彷彿劍的另一頭卡在了甚麼東西內裡。
“劍柄?”麻花辮妹子楞住。
“噗嗤!”麻花辮妹子口吐鮮血,跌倒在地。
她完整冇想到,本身一向最討厭色色的事,卻會在一個黑漆漆的大車裡,像一個最輕賤的婊子一樣,為一個男人做瞭如許的辦事……
這時關安基又解開了她身上的繩索,她雙手得脫自在,再也不肯意擺著如許的姿式,雙手一撐地,腦袋向後仰,嘴裡那東西順勢吐出,她想也冇想,捏起小掌頭,猛地一拳打在了阿誰可愛的東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