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車裡一片烏黑,李岩雙手被反綁著,眼睛也被蒙著。身邊的麻花辮妹子也被反綁著雙手,眼睛蒙著黑巾。兩人現在位於運銀車中,車裡堆著一百多萬兩銀子,另有很多從鼇拜府上查抄出來的珍寶器玩。
因為堆了很多亂七八糟的東西,車裡的空間非常狹小,兩人被迫擠在一塊兒。
隨後她就感遭到麵前一亮,關安基扯掉了她的矇眼布,麻花辮妹子從速睜眼來看,她本覺得會看到本身咬著某個醜物,卻見本身咬著的位置清楚是李岩腰間,心中不由得大感不測:李岩此人真奇特,那話兒如何長在腰上?莫非他天賦異稟,與凡人分歧?
她神采慘白隧道:“姓李的,你夠狠,硬氣功竟然練到了這東西上……你……你給我賣力……負叛逆務來,嗚……嗚……”
“小腹?”麻花辮妹子大驚,倡寮裡長大的女人就是懂很多,一想到小腹,當即就想到了男人的那東西,大驚道:“我竟然枕在你小腹上?你那險惡的東西間隔我的臉有多遠?”
大車一起顛簸著,向青木堂駛去。
麻花辮妹子內心卻想:他要我給點反應,好,我就悄悄咬你一下,警告你不要對勁失色。
她想說個辣塊媽媽,這個辣字是開口音,說這個字的時候,嘴巴會大大伸開,就在她張嘴的那一刹時,大車俄然又是一抖,麻花辮子的腦袋猛地向前一衝……她頓時就感遭到有甚麼東西捅進了本身的本身嘴裡,下認識的,她的舌頭就伸上去舔了一下,固然隔著一層布,但很較著是一個圓柱形的玩意兒。又粗、又大、又硬……
實在,劍柄的硬度遠超男人的那玩意兒,換了一個真正瞥見過男人那玩意兒的女人來,一入口便曉得不對,麻花辮妹子固然懂很多,卻也冇真正見過男人那東西是甚麼模樣。隻是從妓女們嘴裡聽了很多知識來,覺得男人的那東西就是又粗、又大、又硬的,至於硬到甚麼境地,和劍柄比擬如何,她一個黃花閨女哪會曉得?
麻花辮妹子怒哼道:“你如果處男,老孃就是仙女。辣……”
“劍柄?”麻花辮妹子楞住。
李岩哭笑不得隧道:“是我的小腹。”
兩人正處於一種牛頭不對馬嘴的狀況當中,俄然感遭到馬車停下來了,然後聽到有人翻開車簾走出去,大鬍子關安基的聲聲響起道:“咦?兩位小公公咋擺成這類姿式?”
這類橋段李岩在電視上看得太多了,再加上他堅信六合會是一個公理的構造,以是一點也不驚駭。倒是他身邊的麻花辮妹子有點驚駭,身子在輕微地顫抖著:“姓李的,你說六合會的人會不會把我們兩個運到冇人的處所去殺掉啊?”
這時候的李岩卻正在奇特:咦?麻花辮妹子如何俄然哭起來了?話說我插在腰間的劍如何在微微顫抖?彷彿劍的另一頭卡在了甚麼東西內裡。
李岩道:“彆哭了,把嘴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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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花辮妹子一聽,頓時羞紅了臉:完了!竟然被外人看到,這下真正的明淨不保了,讓老孃死了吧。
麻花辮妹子壓根就不是個講事理的主,哼哼道:“老孃不管,歸正隻要你碰到了老孃,非論任何來由,都是你耍地痞。”
李岩苦笑道:“講點事理好不?我們都被捆著,是你撲到我身上的,又不是我主動抱你,這如何又成我耍地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