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花辮妹子從中間湊了過來,伸手在李岩的肩頭上用力一拍,笑道:“辣塊媽媽的!想不到你小子另有幾手嘛,哈哈哈!”
“記著,絕對不準去嫖我媽。”
麻花辮妹子扁了扁嘴:“好,不提我媽先。你拿著老孃的腰牌,帶這三個存活下來的學弟回老孃的屋子去,通過傳送牆返回黌舍,老孃要留下來措置善後。”
李岩當真隧道:“誅殺鼇拜的過程中,我一向躲在遠處,冇有上去摻合,所謂旁觀者清,隻要我才最清楚當時產生了甚麼。”
那三名男生親眼看到李岩使出“平沙落雁”刺死鼇拜,但聽他又用心說成鼇拜主動撞上去,心中都感驚奇,三人從速道:“是的,當時就是如許,這小子完整就是運氣,底子就冇出甚麼力,端賴我們三個在中間搏命管束著鼇拜,韋學姐著力,以是此次底子就冇有他的功績,東方女人,那張借書卡……能夠賜給我們三個嗎?”
麻花辮妹子抬高聲道:“少在這裡裝菜鳥,老孃捱過鼇拜一巴掌,能不曉得他的拳腳有多重?他的手掌拍在你的劍身上,竟然冇有把劍拍飛,反而被你刺傷,便可見你小子的武功很短長了。辣塊媽媽的,老孃武功固然不可,目光卻不差。扮豬吃虎那一套在老孃這裡行不通,因為老孃就是扮豬吃虎的大裡手。”
東方女人的內心一陣嘲笑,心中對這三個男生的印象頓時就打了個扣頭,揮手道:“持續說前麵……”
四人悄悄鬆鬆就走回了屋子,這才鬆了口氣。從速將身上的寺人衣服脫下來,頭套也取下來拋棄。那三名男生因為和李岩有舊仇,倒也反麵他說話,並且皇宮大內也不是算舊賬的時候,四人前後穿過氛圍牆,麵遠風景一變,又回到了黑木崖的廣場上。
東方女民氣中想了很多,臉上卻一點也年不出來,她從懷中摸出四張紙片分遞給四人,道:“先拿著,這是和你們商定好的每人一百兩銀子的任務嘉獎。”
那三名男生大為不爽,冇想到這類事也有人搶他們的活兒,都拿氣憤的眼神來看著李岩,哼道:“你憑甚麼以為你比我們說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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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從速開口道:“東方女人,關於此次事情的顛末,請讓我來講吧,絕對比他們三個說得好。”
李岩嘿嘿笑了兩聲:“這個嘛,是你們先打傷了鼇拜,我隻是運氣……實在是鼇拜本身撞死在我的劍上的,和我的本領無關。”
李岩便持續道:“鼇拜重傷以後,張君側和獨孤源兩位同窗又衝了上去,但是鼇拜用迴光返照的力量,把他們兩個殺了。這時候韋學姐俄然從床下滾出來,一把香爐撒在鼇拜臉上……鼇拜甚麼也看不見,就向前亂衝,韋學姐又抱起一個香爐砸在鼇拜頭頂上,鼇拜被砸得昏昏沉沉的,恰好門生又從牆上拿下了一把劍,豎在身前,鼇拜昏著頭了一撞,就撞死在了門生的劍上。”
東方女人麵色穩定地聽著李岩扯謊,心中卻早已明白了事情的顛末,她對著三名男生道:“李岩說的是真的嗎?他誤打誤撞刺傷了鼇拜?”
李岩呆住,那三名男生也呆了。
李岩猛退了一大步,汗道:“少來了,你剛纔還說色狼甚麼的最討厭了,隻準你說,不準我做,我那裡還敢逛麗春院和嫖你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