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歡樂歸歡樂,被人拿炭條在臉上畫隻烏龜甚麼的便能夠免了。唐柔的炭筆方纔伸到李岩臉前,還冇來得及畫下去,李岩就猛地一下睜大了眼。
李岩心中悄悄警戒起來,這大半夜的,是哪個妹子不睡覺,走向我身邊?
“啊?不……不要!”唐柔大驚:“我……我纔剛出江湖,還冇玩夠,不想這麼快就大著肚子回野生胎,求不要如許對我。”
李岩道:“喂,半夜半夜,拿隻炭筆,想在人家臉上畫甚麼?從實招來!”
唐柔笑道:“你才皮癢了欠清算,少在這裡虛張陣容了,我曉得你的功力都傳給段譽了,現在你滿身高低軟綿綿的,和淺顯人差未幾,就這程度,本女人還不是手到擒來?乖乖聽話,少受些苦……”
李岩揮手道:“十八般模樣甚麼的就算了吧,你這麼惡搞的女人,我不敢往家裡娶,我們還是保持一點間隔比較好。”
“少胡……”唐柔的“扯”字還冇出口,李岩的腳根向後一頓,藉著這一頓之力,他的身子刷地一閃,便已經到了唐柔的麵前。這一下來得極快,比起李岩平時的速率更快,嚇得唐柔花容失容,她的袖子一抖,十枚暗器就滑到了手內心,飛刀、袖箭、鐵蒺藜捏了一大把,正想對著李岩射出,俄然心念一轉,這些東西都是很鋒利的,萬一射傷李岩就不好了,惡搞歸惡搞,彆傷了人。
李岩冇好氣隧道:“你惡作劇被我抓了現行,現在竟然還敢理直氣壯的說話?快給我報歉。”
李岩倒也反麵她客氣,三下兩下,就把唐柔扒了個精光,然後點了穴道,平放在了柔嫩的草地上。接下來要產生甚麼,就算傻子也能猜到,唐柔歎了口氣,緩緩地閉上了眼睛。她的雙眼一向帶著一抹狡獪,偶爾會嚇到人。現在將它閉上了,狡獪之氣儘收,安靜的臉上倒是顯出一股美來,那種柔婉的女子之美,烘托著月光,分外的誘人。RY
李岩摸了摸下巴,做出一副很險惡的模樣道:“你認錯都認了幾次了?每次認錯誤以後還是持續惡搞,清楚就是不思改過,此次我不能輕饒你了。還是把你擺成十八般模樣吧,就當你向我賠罪,這但是你剛纔本身說的,肚子被搞大的話,不要怪我哦。”
唐柔沉肩遁藏,但她善於暗器,卻不善於近身戰,速率比起李岩來慢了很多,李岩一招就扣住了她的香肩,隻覺動手的香肩嬌小小巧,帶著一股子荏弱之氣,滿合適唐柔的名字。
“不可,非擺不成。”李岩一邊說著,一邊伸手去脫她的衣服。
李岩笑道:“說了你又不信。”他此時的內力確切今非昔比了,七成全真內功轉化為北冥神功固然有所虧損,但從蕭灑妹子令狐沖身上吸過來的真氣卻大大地加強了他的內力修為,要曉得蕭灑妹子身材裡稀有股短長的真氣,都是嵩山十三太保阿誰級數的人注入的,比方大嵩陽手費彬、九曲劍鐘鎮等,這些人的武功氣力,相稱於黑木崖的淺顯西席級水準。數個這小我的,每人分出一股內力,固然單股未幾,但數股調集起來,其功力也夠嚇人的。
她心中篤定,和順地一笑,然後細聲細氣隧道:“我要在你臉上畫一朵大紅花。”
李岩的猜想公然冇錯,隻見唐柔一臉壞笑,從懷中摸出一截柴炭來,本來是白日烤魚時她偷偷藏在懷中的,這截柴炭是一根頎長的樹枝燒成,看起來很像一隻筆,她將這隻柴炭筆持在手中,向著李岩的臉緩緩地靠近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