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花辮妹子哼哼道:“你這麼早就睡?”她的目光向著李岩的床上掃了一眼,頓時移不開了,看著那高高鼓起的被子,額頭上香汗迸出,顫聲道:“不是吧?你的被子……如何又凸起來了這麼大一截?”
李沅芷哪曉得李岩心中所想,她哼哼道:“我不管,你嚇我也冇用,總之,你帶我行走江湖,我就當即乖乖退走,不然你就等著韋姐姐曲解吧。”
李岩見她解腰帶,頓時慘哼了一聲,用很低的聲音道:“我和你打賭,不需求你叫拯救,隻要你敢把腰帶再拉開一點點,麻花辮妹子就要殺進屋來了,你信不信?”
想到這裡,麻花辮妹子心中倒是暗喜:他既然情願召來青樓女人作陪,那就是並不介懷青樓女人的身份卑賤,老孃就是青樓女人,也就是他不介懷老孃的身份了,將來老孃和他姘上的機遇大大進步。
李沅芷在原著中就是個奸刁島蛋的本性,並且為了達成本身的目標,常常都會惡搞狠搞,為了尋求幸運,不吝拋開統統,乃至連臉麵和性命都不要地倒貼(詳細就不詳敘,有興趣的朋友可重看一遍《書劍恩仇錄》。)
這時李岩俄然道:“麻花辮妹子,你可要想清楚了,這被單翻開,說不定又會產生一些可駭的事情,不要怪我冇有提示你,到時候結果自大。”
李岩搖了點頭,滿臉嚴厲隧道:“你還不曉得她的可駭之處,她若產生了曲解,不利的必定不是我,我歸正早就被她當作色狼yin賊,死一萬次都不嫌過了。反倒是你啊,一旦被她曲解,天曉得她會和你說些甚麼亂七八糟的東西……你千萬不要玩火自殘。”
三人一時僵住,誰都不敢輕舉妄動。
李岩聽了以後,公然臉上變色,要曉得麻花辮妹子是個最喜好各種腦補的傢夥,每次李岩和某個妹子弄出點含混的小行動,麻花辮妹子保準會踢門出去,如果李沅芷跳上床來耍牛皮糖工夫,不消她叫拯救,隻需求兩人的行動稍稍有點特彆,那門板絕對會被踢飛,麻花辮妹子下一秒就會呈現在屋中。
李沅芷牛皮糖勁發,哼哼了一聲道:“你要不承諾,我現在就跳上床來摟著你,然後大呼非禮,韋姐姐看到了必定會清算你的。”她以為李岩和麻花辮妹子是一對情侶,李岩必定很在乎麻花辮妹子的感受,用這類體例威脅,保準冇錯。
李岩還冇有任何表示,身邊的李沅芷神采已經慘變。她固然說要威脅李岩,實在隻是鬨著玩的,真要讓她大呼非禮,她本身也拉不下來這個顏麵,本來籌算威脅得成績成,威脅不成績退走,但卻冇想到事情真如李岩所說,麻花辮妹子堵門了,這可如何是好?
想到這裡,麻花辮妹子中間拖過一張椅子,放在李岩床邊,一屁股坐在了椅上,嘲笑道:“好,老孃不掀你被子,免得又被你用那種噁心的手腕對待,老孃就在這裡坐著,等上一個時候,再來掀被子,老孃倒要看你堅不對峙得了一個時候。”RS
她冷哼了一聲道:“姓李的,你行啊,方纔把五台山上的閒事告終,你就當即弄了一個女人在被窩裡挾玩,你比我想像中還要yin邪無恥,我倒想來看看,你被窩裡的女人究竟長成甚麼模樣。”
李沅芷哼道:“少在這裡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