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花辮妹子緩緩地軟倒了下去,她本來就站在床邊,這一下向後軟倒,便倒在了床上,看到李岩伸手來解她的衣釦,她心中滿高興的,大要卻驚駭隧道:“姓李的,你竟然……真的要**老孃?”RS
麻花辮妹子退到了床邊:“不脫!你騙我的,我一脫衣服,你就破門而入,將我擺成十八般模樣,你騙不了我。”
麻花辮妹子也冷哼道:“你敢!老孃是大內侍衛副總管,叫一聲拯救,就會有八千個大內妙手跳出來將你重重圍困,看你插翅也難飛。”
李岩看到她白嫩的手腳伸在被外的模樣,內心不由得有點遐思,嚥了一口唾沫。實在之前的他滿呆的,就算看到如許的畫畫,常常也不會有甚麼設法,但現在卻不成了,他已經不再是處男,因為已經做過了那種事,嚐到了女人身材的和順滋味,麵對美色的引誘時,內心就不免有些擺盪。
李岩大汗,一個老ji女的賞識程度,天啊!太俗了,和扮成如許的女人一起走在街上,彆人必定要把我當作麗春院的*公,不可,必須給她改頭換麵。他一把逮住麻花辮妹子的手,往堆棧房間裡拖:“如許不可,重新來過,此次我來給你打扮。”
李岩大汗,這女人腦袋裡裝了些甚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她的膚色實在挺白的,麗春院長大的孩子固然學了很多壞脾氣,但也免卻了下地步勞作的辛苦,是以皮膚的保養遠超淺顯的農家小孩,比起馬尾辮妹子、穆念慈、侍劍這一類貧民野生大的女孩子來講,麻花辮妹子的皮膚要白很多,細嫩很多。
康麻子拿起一張黃綾,在上麵寫道:“敕令禦前侍衛副總管欽賜黃馬褂韋小寶前赴五台山一帶公乾,各省文武官員受命調遣,欽此。”寫畢,蓋了禦寶,交給麻花辮妹子,笑道:“我趁便封了你一個官,你來瞧瞧是甚麼?”
內心固然千肯萬肯,她卻不是喬峰那種聽話的妹子,越是喜好一個男人,越是要和那男人鬧彆扭,抱著胸退了兩步道:“你彆亂來啊,這裡是堆棧,內裡很多人的,你如勇敢脫我衣服,我就大呼非禮……抓你去見官。”內心又想:既然我穿成如許會引得你大發曾性,我就果斷不能脫。
麻花辮妹子扁著嘴道:“事關我的純潔,就算你拿還錢壓我,我也不能聽你的。”
麻花辮妹子張了張嘴,做了個要叫“拯救”的嘴型,但實在甚麼也冇叫出口,不是叫不出,而是不想叫,接著就感遭到腰間一麻,李岩點中了她的軟麻穴。
就在他方纔回身疇昔的時候,床上的麻花辮妹子俄然展開了眼,嘟了嘟小嘴,內心暗罵道:老孃都擺出這類模樣了,李岩你這白癡也不曉得過來趁我睡著偷偷摸我大腿兩下,你這男人如何就這麼假端莊呢?老孃在麗春院裡可冇見過你這麼機器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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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花辮妹子那裡肯信,她還是護著胸道:“不脫,果斷不脫,你少在這裡編些來由來哄我脫衣服,男人就是如許,花言巧語,善解人衣,老是想些莫名其妙的怪來由來騙女人脫衣服,等我脫了外套以後,你又說我的褻衣和肚兜很丟臉,你也要幫我換一換對吧?把我剝光了以後,你就像野獸一樣撲上來……切,如許的橋段,老孃在麗春院裡冇有見過一千次,也見過八百次。前次有個嫖客就是如許哄春桃姐姐的,他說給春桃姐姐買了最貴的肚兜,騙她把身上穿的那件脫了,然後……嘖嘖……前麵真是出色,春桃姐姐被玩得半天起不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