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很多明門樸首要求弟子練孺子功的啟事,隻要向來冇做過那種事的人,才氣保持相稱的定力,一旦有過那種事,此後就再難把持,練功時胡思亂想,影響武功的進境。
如果換個女人在這類環境下,李岩估計就認命了,任由她穿一身俗身到暴表的紅配綠衣服和本身同業,但是麻花辮妹子卻不一樣,李岩和她混鬨慣了,曉得她是個很輸得起的妹子,前次糊了她一臉,她竟然都冇發脾氣,另有甚麼好擔憂的?李岩嘿嘿笑道:“我才懶得聽你那些亂七八糟的話,快把衣服脫了,換我買這幾件,我到房間內裡去等著,不會非禮你的。”
李岩聳了聳肩,頭也不回隧道:“冇見我背對著床坐嗎?我就曉得你醒過來會大喊大呼,我冇摸,也冇偷看,一分錢也不會賠,你既然醒了,就從速穿好衣服,我們解纜了,再羅嗦就叫你還錢。”
她裝成方纔睡醒的模樣,從床上翻身坐起,然後雙手擁著薄被,驚呼道:“哎呀,姓李的,你甚麼時候來的?你……你……你……你又偷看老孃睡覺?嗚……剛纔老孃被子冇蓋好,手腳全露在內裡,你必定偷偷摸了吧?賠錢!必須賠錢。”
康麻子拿起一張黃綾,在上麵寫道:“敕令禦前侍衛副總管欽賜黃馬褂韋小寶前赴五台山一帶公乾,各省文武官員受命調遣,欽此。”寫畢,蓋了禦寶,交給麻花辮妹子,笑道:“我趁便封了你一個官,你來瞧瞧是甚麼?”
麻花辮妹子扁著嘴道:“事關我的純潔,就算你拿還錢壓我,我也不能聽你的。”
李岩大汗,這女人腦袋裡裝了些甚麼亂七八糟的東西。
李岩倒抽了一口冷氣,驚呼道:“哎呀我的媽,你這是甚麼扮相,好俗啊。”
麻花辮妹子嘟起了小嘴:“還錢,還錢,一天到晚就曉得拿還錢來壓我。”她大風雅方地脫了寢衣,光著身子在李岩背後走來走去,卻見李岩的目光壓根冇往前麵飄,完整冇有偷看她換衣服的意義,內心更加懊喪,披好本身的寺人服,又拿了一件洗得乾清乾淨寺人服給李岩換上。
她的膚色實在挺白的,麗春院長大的孩子固然學了很多壞脾氣,但也免卻了下地步勞作的辛苦,是以皮膚的保養遠超淺顯的農家小孩,比起馬尾辮妹子、穆念慈、侍劍這一類貧民野生大的女孩子來講,麻花辮妹子的皮膚要白很多,細嫩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