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八姐彈飛了唐森,卻並冇有乘勝追擊,她勃然大怒道:“你……你……你這男人好過份,調戲了我老婆不說,又來調戲我?以是我就說嘛,男人太肮臟了,還是女人最好。”
孫舞空大呼道:“喂,這說法不對吧?500年前俺大鬨天宮時,玉帝明顯是其中年男人,如何在你嘴裡就變成妹子了?”
唐森轉過甚來怒噴道:“不準說瞎話。”
這女人氣力極強,妖力滿盈,那九齒釘耙也不凡物,寒氣森森,隻是順手一釘耙,唐森就感遭到難以抵擋,但有全知全能之神的前車之鑒在那邊,唐森早就有了心機籌辦,隨時防備著閃人,不會那輕易就中招,他身子一側,險險地避開了這一招。
小白龍:“……”
“啥?我啥時候調戲了你老婆?”
唐森:“……”
“還說冇調戲?我老婆都說要嫁給你了!”
“喂喂,我那裡調戲你了?我是在和你存亡相搏好不好,我們能不能抓住重點?喂喂,仇敵也是,友方也是,連人質都是……為甚麼統統的妹子十足抓不住重點?”唐森四十五度瞻仰彼蒼,淚流滿麵。
“少在那邊胡說八道。”朱八姐站直了身子,胸前兩個大肉球竟然搖了搖,好可駭的搖擺幅度,震得孫舞空和小白龍又差點鑽了地縫。她扁著嘴道:“我纔不會調戲玉帝的老婆呢。”
此話一出,場中的氛圍就變得有點凝重了,方纔大夥兒還在談笑,但現在全都板起了臉,氛圍都彷彿要結冰,高太公嚇得躲到了一顆樹後,全知全能之神部下那十幾個弟子,更是躲得遠遠的。
朱八姐本來還在興趣勃勃地籌辦調戲小白龍和孫舞空,俄然聞聲本身金屋藏嬌的高翠蘭竟然揚言要嫁給麵前這個男人,差點一口老血噴了出來,這就是典範的挖彆人牆角的時候,自家的牆角反被挖了,這尼瑪還講不講天理了?
朱八姐聽到這話,滿身一震,轉過甚來細心地打量了一陣孫舞空,不由驚道:“你……你是500年前,揮著一根大棒大鬨天宮的妖天孫舞空?”
孫舞空嘻嘻笑道:“因為玉帝的老婆也有能夠被襲胸啊,為了本身頭頂帽子不綠,玉帝當然得把這傢夥給辦了。”
“啊啊啊啊……你必然是看錯了,那是對俺老孫無恥的歪曲,是訛傳……俺老孫500年前底子就冇有鬨過甚麼天宮……”孫舞空抱著腦袋滿地打滾。
“喂喂,她自說自話,我又冇承諾,你哪隻眼睛看到我調戲她了?”
“看吧,我就說那東西能夠算成戰役力。”孫舞空在慎重非常隧道:“戰役力起碼加一成。”
孫舞空和小白龍,乃至抱抱熊三人齊刷刷捂住了臉:“唐森哥哥,你這發言太殘暴了啦,哪有把女人胸部打歪的事理?”
“為啥?”唐森奇道:“莫非玉帝的老婆不標緻?”
∝∵, 但唐森的後背上揹著一隻玩具抱抱熊,彷彿一麵龐大的盾牌,朱八姐的腳尖正踢在抱抱熊的胸口上,被內裡的棉花一彈,軟綿綿的渾不著力,她嚇了一跳,覺得唐森帶著甚麼仙家珍寶,從速向後收腿,但抱抱熊並非死物,吃了一腳的同時,兩隻圓胖胖的熊掌向前一合,竟然抓住了朱八姐的腳踝。
小白龍點頭道:“舞空姐姐所言極是。”
“我不管!你就是調戲了。”朱八姐舉起了九齒釘耙,對著唐森迎頭就是一耙砸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