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鼠精哭了,但玉帝陛下的號令就是要讓她哭,不把她欺侮到大哭特哭,如何對得起她犯下的罪孽?南極真君狠下來心,不為眼淚所動,三下五除二,將老鼠精妹子的衣釦全數解開,然後向著兩邊一扯,衣衿大開,內裡烏黑粉膩的胸膛頓時透暴露來。
實在以南極真君的神力,要擋住唐森這一腳輕而易舉,但她不敢擋啊,萬一把唐森擋出點甚麼弊端,如何向陛下交差?百忙當中,隻好向中間讓開,卻不料唐森這一腳是個虛招,腳底子冇踢出來,反倒是一揮手掌,切出了一記手刀……南極真君的身子橫向一轉,衣衿恰好掠過唐森的手刀……
這都是學的老鼠精本身的台詞,當時她對唐森不就是樣乾的麼?想到這裡,南極真君內心的一點罪過感也完整消逝了:“白……咳,白兄弟,你站在中間做啥?你也一起來摸啊,這小娘們細皮嫩肉,摸起來滿舒暢的。”
“你不是也脫過唐先生的褲子麼?”南極真君冷冷隧道:“當時唐行生也和你好好地講事理,叫你不要脫,但你不為所動,還是把好事做到了底,你是黃花閨女,唐先生不也是處男?哼,裝甚麼裝。現在你來求我們也冇用。”
唐森手掌上倒也冇用多大的力量,他覺得這兩個男人是天兵天將,以是也冇往死裡打,這一掌首要還是想將這色瘦子打退,不料手掌拍在死瘦子的胸口上,卻拍中兩團柔嫩的物事,軟綿綿好有彈性,好舒暢的感受。
南極真君無語……尼瑪,這部下真是不靠譜,那處所是嫩是老也要比?合適點啊喂……哎呀,算了,懶得管了,歸正這老鼠精也是該死。
成果唐森“碰”地一掌拍在了白鹿妹子的胸口。
隻聽到唐森怒道:“公然,你們假公濟私,想要藉著幫我出氣的名義,藉機非禮老鼠精女人,過份,我不能放過你們這類無恥男人。”
白鹿大汗,好吧,下部屬了號令,她也隻好伸出一隻肥肥的手,在老鼠精的小腹上摸了兩把,裝出險惡的壞子道:“嘿,本來肚皮的形狀是如許的。”
唐森道:“還能如何?對於采花淫賊,當然是往死裡打。”說完這話,唐森向前一步,一掌拍向了白鹿的前胸。
南極真君從速點頭道:“不是啊,是因為這隻老鼠精曾經扒了您的衣服,然後又伸手在您身上亂摸,玉帝陛下下了嚴令,要我們也對她做一樣的事情,以是……我們纔會如許做。”
咦?這瘦子倒是胖得離譜,胸口竟然有這麼多肉!唐森內心感覺怪怪的。
白鹿對勁隧道:“我的色彩不比她差,也是粉紅……”
接著,人影一閃。唐森跳了出來,擋在了老鼠精的前麵。本來,唐森剛纔從小耳那邊拿體味毒藥,消弭了老鼠精在他身材裡下的毒以後,正籌算回帳篷裡歇息,卻聽到了老鼠精慘痛的呼救聲。他便過來看看,冇想到竟然看到一個鄙陋的小老頭和一個淫邪的中年瘦子,正在對老鼠精妹子做喪芥蒂狂的事情,那小年瘦子的一隻手正在伸向老鼠精妹子的雙腿之間,行動要多鄙陋就有多鄙陋。
說完這句話,唐森又微覺奇特,這裡但是虎帳正中間啊,全部虎帳裡到處都有天兵天將在巡查,這兩個男人是從那裡來的?他從速又彌補了一句道:“你們是甚麼人?”
南極真君頓時無語!心中暗罵:都怪白鹿,你不伸手去摸那處所,就不會讓我現在無話可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