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再蒸包子,我來調餡,和蜜斯調的不能比,可比李家媳婦也不差。”
崔小眠正在走神兒,彆的冇聽到,這句話可聽得清清楚楚,白菜在一旁正想發飆,崔小眠已經開口了:“歐陽嬤嬤,你對青樓女子這般熟諳,敢情你在青樓當過老鴇子,是哪家堂子,我看看有冇有熟悉的花女人啊。”
兩人想通了,伸手剛要去拿包子,就見門簾又一挑,白菜姐出去了。
“老姐姐,今兒個這包子挺好吃,一看就是李家媳婦調的餡兒,廚房裡的那幫子可調不出這個味兒。”
一轉眼已到中午,崔小眠伸個懶腰,對白菜道:“讓李媽媽把午膳開到西暖閣吧,趁便帶歐陽嬤嬤和葡萄女人也下去用膳。”說著,她向白菜眨眨眼,這個行動不但葡萄看到了,歐陽嬤嬤也看到了。
見兩位老嬤嬤大口吃包子喝粥,葡萄和歐陽嬤嬤互視一眼,心想這飯菜應是冇有下藥的,不然不就連這兩個一起禍害了。
白菜拿來瓜子,崔小眠就開端教鳥說話,歐陽嬤嬤和葡萄還在那邊站著呢。
白菜帶著二人到前麵用飯,倒也冇讓她們和其他下人在一起吃,而是帶她們來到一間耳房,這裡一看就是下人住的屋子,但是卻清算得甚是整齊高雅。
先前那位老婦不平氣:“誰說的,我前次包的酸菜餡餃子連王爺都說好吃。”
兩個老婦人身上都是半新不舊的粗布棉襖,一進門便喊熱,脫下棉襖,內裡穿的倒是嶄新的綢布夾襖。
“咦,醜八哥!”崔小眠初看還覺得是她小時候養的那隻醜八哥呢,可把那鳥拎過來細看,本來不是,八哥頂多有十年擺佈的壽命,醜八哥若還活著,也該是白頭翁了,這隻還年青著呢,估計也就是一年擺佈的小不點兒。難為了賀遠,竟然找到一隻和醜八哥一樣丟臉的鳥。
崔小眠也還是剛纔阿誰“與青樓女子普通無二”的行動,她去過那麼多青樓,就冇見哪個女人有過她如許敬愛的行動,切,冇見地!
看著屋裡坐了兩小我,兩位老婦愣了一下,卻並冇有打號召,隻是自顧自盛粥用飯。
之前的那隻醜八哥最怕崔小眠,傳聞這隻不肯說話,崔小眠二話不說,伸出爪子就揪下一根鳥毛,那鳥誇大地哀叫一聲,崔小眠的魔爪二次伸出,正要再揪一根毛,就聽那醜八哥嘶心裂肺地喊著:饒命啊!饒命啊!
午餐是牛肉蒸包,中間另有一隻小火爐,上麵溫著一鍋小米粥,蒸包中間擺著四樣小鹹菜,一看就是配小米粥用的。白菜把她們帶出去便走了,走時還不忘把房門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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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人呢,就要懂端方,做鳥也要懂端方,你今後就是跟著本蜜斯混飯吃,本蜜斯讓你說話,你就說話,讓你閉嘴,你就閉嘴,如果想要狐假虎威,那你也要先變成騷狐狸再來充老虎,不然你就是條毒蛇也得給我好生盤著!”
彆說歐陽嬤嬤滿臉鄙夷,就連崔小眠都在內心罵她,你丫的就不會漱了口再說話啊。
歐陽嬤嬤冷哼一聲:“不但是你看到了,老身我也看到了,這小蹄子太刁鑽,毒死我們倒是不敢,可八成下了瀉藥。”
也不知如何的,她最後這句話讓歐陽嬤嬤和葡萄全都倒吸一口冷氣,剛纔潑出來的那碗茶若不是涼的,而是熱的,那還讓不讓人活了。
“你甚麼你,尊卑有彆,你這都不懂嗎?”崔小眠看都不看她一眼,順手就是一碗茶潑了出去,灑了歐陽嬤嬤一頭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