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完端方，崔小眠拿了幾粒瓜子仁給醜八哥吃了，就讓白菜把它拿到內裡曬太陽，她嗑了幾粒瓜子，像是俄然發明屋裡多了兩小我一樣，吃驚地說：“呀，歐陽嬤嬤、葡萄女人，你們甚麼時候來的啊？如何也冇人提示我一句啊？”

屋裡生著地龍，暖和緩和，歐陽嬤嬤仍然舉頭挺胸，放眼望去，果見屋內擺放著幾盆蕙蘭，而在屋子正中的酸枝木雕花圓桌上，擺著一隻汝窯白瓷花瓶，內裡插的卻並非花枝，而是幾枝帶葉的竹枝，許是用水養著，看上去水靈靈的透著新奇。

“老姐姐，今兒個這包子挺好吃，一看就是李家媳婦調的餡兒，廚房裡的那幫子可調不出這個味兒。”

午餐是牛肉蒸包，中間另有一隻小火爐，上麵溫著一鍋小米粥，蒸包中間擺著四樣小鹹菜，一看就是配小米粥用的。白菜把她們帶出去便走了，走時還不忘把房門關上。

一轉眼已到中午，崔小眠伸個懶腰，對白菜道：“讓李媽媽把午膳開到西暖閣吧，趁便帶歐陽嬤嬤和葡萄女人也下去用膳。”說著，她向白菜眨眨眼，這個行動不但葡萄看到了，歐陽嬤嬤也看到了。

兩個老婦人身上都是半新不舊的粗布棉襖，一進門便喊熱，脫下棉襖，內裡穿的倒是嶄新的綢布夾襖。

你們不說話我當然更不說話，你們想罰站那就成全你們。崔小眠乾脆持續喝茶吃話梅，看都不看她二人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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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小眠也還是剛纔阿誰“與青樓女子普通無二”的行動，她去過那麼多青樓，就冇見哪個女人有過她如許敬愛的行動，切，冇見地！

這兩人明顯曉得崔小眠是在借鳥給她們立端方，可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氣得咬牙切齒。

還是葡萄先說話了：“嬤嬤，您說這蒸包內裡是不是有古怪，我見到眠女人衝著白菜眨眼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