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一起乾活,就是大牛哼哧哼哧乾活兒,賀遠喝著茶水逗著八哥,在一旁監督。
“師父,我要便便。”
“這是師父對我的嘉獎,你們好好做事,他日我讓師父也把你們掛起來。”
小桃花恍然大悟,立即像打了雞血一樣精力,外婆說的話絕對是真的,要想抓住男人的心,先要抓住男人的胃......裡的酒蟲子!
“我師父常說啊,桃花姑姑酒美人更美,師父最愛喝桃花姑姑釀的酒呢,十壇八壇都能喝得下呢。”
賀大掌櫃的言外之意就是:你來我家乾嗎?
賀遠昂首看一眼崔小眠:“比你美一點兒,起碼她有頭髮。”
“大掌櫃真本領,一下就把小掌櫃掛起來了。”
賀遠三天冇去小桃花的酒館,小桃花站著心慌坐著心跳,客人懶得號召,連酒也冇故意機釀了,急得就像熱鍋上的螞蟻。
一樣的一番話如果換了彆人說出來,小桃花能夠並不信賴,但是用崔小眠那又軟又甜的童音講出來,可就說到了小桃花的內內心。
小桃花恨不得抱住小禿頂狠狠親兩口,總算給她找了台階下來了。
崔小眠已經笑彎了腰,噗的一下竄出來,笑嘻嘻地接太小桃花手中的桃花酒。
小禿頂的包子臉太敬愛了,白裡透紅能掐出水來。
話說崔小眠對著鏡子練了兩個時候,總算找到訣竅了,彆看說話透著風,另有點兒吐字不清,但是卻更萌了。
“桃花姑姑常來呀,桃花姑姑明天就來啊,必然要來啊。”
“桃花姑姑,這酒是白送的啊,不要錢的吧?”
碎成渣渣的謹慎臟頓時複原了一半,含情脈脈的瞟一眼賀遠,見他更盯著小禿頂手裡的酒呢,那眼神就像是看著花女人。
嫌自家酒不好?
“師父,我去燉隻雞給你嚐嚐吧。”
崔小眠在房梁上一掛就是兩個時候,兩個時候後賀遠來了,手裡還拿著隻大燒雞,他往房梁下一坐,二郎腿翹起來,一邊吃雞一邊喝酒,小桃花送來的桃花酒。
新鋪子還冇有開張,大門緊閉,中間的院門倒是虛掩著,一看便知家裡有人。
崔小眠眉開眼笑,閒逛著小禿頂,眼睛眯成一條縫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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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看在還要操縱你的美色的份兒,我就哄哄你吧。
吱呀一聲,大門從內裡翻開了,探出一個小禿頂。
很快她就不再亂蹬了,因為她被掛在房梁上了。
“師父,我改了,我再也穩定說話了。”
有了相好的?
崔小眠麵不改色心不跳,有啥啊,從五歲開端,每隔幾天就被當吊燈掛上一次,她早就風俗了。
小桃花風擺楊柳走出去,看到賀遠立馬就撲了上來,在賀遠麵前一步之遙刹住了車,因為她看到賀遠像見了鬼一樣的看著她。
崔小眠撇撇嘴,小樣兒,還拿這個恐嚇我,你這類喜好臭講究的自戀狂纔看不上小桃花呢。
小桃花熟諳小禿頂,曉得這是賀遠的小門徒,這孩子之前常到她那邊打酒,小嘴兒就像抹了蜜,如何這會子反倒不熟諳她了呢?
“成交。”
“師父,我要噓噓。”
賀遠冷哼一聲,小鬼頭又想耍花腔兒。
直到信心百倍、滿血重生的小桃花消逝在大門口,崔小眠才轉過身,但是已經晚了,她的小脖子又被人捏住了,身子懸空,四腿亂蹬。
“忍著。”
賀遠這幾天可冇有閒著,他正和大牛一起盤爐灶乾活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