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明兒個我們還要一起阿誰呢,”
崔小眠仍然搖點頭,神情有些落寞:“百裡先生不在,也冇人能給我治耳朵了,明日我就去桃花城和五柳鎮,看了我想看的人,我就回五夷去了,五夷冇有楊梅,我今後也冇有機遇泡楊梅酒了。”
“蜜斯啊,老奴冇看到您結婚嫁人,就捨不得死,老奴哪怕隻留一口氣,也要看到蜜斯您風風景光地出嫁,到當時,老奴就算死十次百次也心對勁足。”
“蜜斯,時候不早,這位崔公子也該去安息了,主子在隔壁為他安排了房間。”
阿誰......崔小眠承認不端莊的戲本子看得有點多,還真的從老張的神采裡讀懂了“阿誰”的意義,唉,這老張可真不是老不端莊,連這個都能想到。她崔小公子年方十二,就是故意也有力啊。
“嫵兒姐姐,頂多我多留一日,陪你去阿誰,再嚐嚐你做的糖蓮子,後天再走,你放我去睡覺,成不?”
“咦,你不但臉紅了,眼神還很騷呢,你必然是在想些不端莊的事。”
嫵兒扁扁嘴:“我真的不曉得......崔小眠,下次你再泡了,給我嚐嚐行嗎?”
她曉得老張是美意,她雖說是小孩子,可畢竟十二三了,個頭已經不矮,嫵兒也不大,但將近及笄了,她們兩個在彆人看來就是一男一女,同處一室已是不當,同處一夜更是不得了。
老張怨念重重地看看嫵兒,又看看崔小眠,俄然直挺挺地跪在地上:“蜜斯,您是女人家,哪能和男人整夜同處一室,求您放過老奴吧,老奴還想多活幾年。”
“崔小眠,你必然會做飯做菜吧?”
“崔小眠,你如何臉紅了?”
嫵兒對勁了,她倒也不是真的想聊上一夜,她比誰都愛睡懶覺,隻是明天好不輕易碰到個能談得來的崔小眠,恰好老張又在一旁拆台,與其說她想聊徹夜,不如說她想氣老張。
現在她已經十二歲,再過兩三年就及笄了,浣之哥哥也有十八歲了,必定更都雅了,如果兩人能來電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