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腿腸的題目以顧南城的不想爭辯而告終。左淺感遭到身下有硬硬的、暖暖的東西抵著本身,並且非常和順的摩擦,她俄然感覺好舒暢,並且,好熟諳的感受——
顧南城咬著牙低低的凶了她一句,是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將他身上的火撲滅,現在他可由不得她了!看著她委曲的小樣兒,他一咬牙,將她的頭抬起來理順了長髮以後才重新壓上去——
“不要,我疼……疼……”左淺抬開端淚汪汪的望著顧南城,雙手抵在他胸前,不讓他再往內裡出來。分開他的五年裡,她向來未曾讓人碰過她,本來五年前她已經能夠包容他了,但是現在乍然一碰,她柔滑的內壁卻再也忍耐不了他太大的尺寸了……
但是,如許的她更讓貳心動難耐。
顧南城昂首凝睇著她滿足的小樣兒,勾唇一笑,他喜好看她任何時候的模樣,本來他最喜好的還是她在他的床上享用著跟他做|愛的模樣。
“我出來了——”
“嗯——彆摸那兒……嗯……彆弄……”
他悄悄撫摩著她的頭髮,喝醉的她就像一個小孩子一樣,做甚麼說甚麼都由著本身的性子,完整不考慮結果,也不考慮彆人的感受。她莫非不曉得嗎,他身材上麵頂著一個小帳篷已經非常難受了,她還這麼粘著他,他真的要爆炸了——
陪著左淺,顧南城才明白喝醉的人一會兒一個設法一會兒一個動機到底有多麼讓人頭疼。
因而,顧南城隻能無法的重新坐下來,將她安設在床上。
被她方纔這麼一刺激,他已經完整健忘了方纔還信誓旦旦的奉告本身“必然要和順”這五個字,一個翻身就將她壓在身下,小弟弟直接抵在了她花心——
他低頭看著她,她臉上清楚掛著淚,但是在他襠部活動的那隻小手不是她的又是誰的?
“……難受。”他見她停了,這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顧南城的手緊緊握著她的腰,她一點點的弄,他的心也就彷彿堆積了越來越多的小螞蟻,咬得他的心難受,薄唇間也不由逸出一聲聲的呻|吟。
“你冇脫……不可,你也要!”
說著說著,左淺的眼開端泛著晶瑩的淚光——
他的手指一根根握緊,牙齒咬得咯咯作響!
他還籌辦持續進入,但是她說甚麼也不乾了!
“乖,一下下就好了。”
她調皮的掙開他的手,這一次她直接扒開他的小褲褲,將他已經呈半勃|起狀的小弟弟真實在實的握在了掌內心。她用食指輕柔的撥弄著他小弟弟的頭頂,那敏感的處所顛末她的撫摩,頓時讓顧南城熱血彭湃!
顧南城壓抑著欲|望,他不但願失憶後跟她的第一次太鹵莽,以是他極儘和順的勾引著她。見她點點頭,他抱著她的身子翻了個身,換他躺在床上,她光著小屁屁躺在了他身上。
左淺並冇有答覆,她隻是抱著他哭,一向哭,彷彿曾經產生過讓她肉痛欲絕的事一樣。
就算是失落,也總得有個過程不是麼!
顧南城咬牙,他倒是敢將它拿出來給她摸,隻是,結果她敢不敢接受?
“嗯,痛。”他故作淡定的點點頭,然後便籌辦結束這個話題。
“蘇少白救我……顧南城你不要再出來了……我好痛!”
蘇少白三個字就像是一劑安寧劑一樣深深紮在顧南城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