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香……”莫欽流被這孜然的香味幾近勾了魂,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聞言,莫欽流先是一愣,隨即輕微的彎下腰,然後道:“在腳尖。”
莫欽流的話音一落,幾人相互對視一眼,最後還是屈浩打了頭陣。
兩個小女人的笑容透露在四個男人的眼中,不知為何,讓他們的內心頓時浮起了一抹不好的預感。
不過現在聞著這個香味,不好吃纔會有鬼了!
摸著下巴深思了幾秒,樓棉問道,“蛇頭在哪個位置?”
沈捷看了一眼自個兒小火伴,又看了一眼樓棉和自家媳婦,終究冷靜的問出了聲,“以是你們想吃甚麼?”
一語落罷,他低頭看去,但是就在看清楚那東西的時候,他的身子猛地一抖。
“我就是踩了個地雷!”莫欽流辯駁道。
聞言,樓棉眨了眨眼睛,一本端莊的解釋道,“拿歸去當食品啊,蛇肉的味道還是不錯的。”
“棉棉丫頭,你……乾嗎呢?”
“時候不早了,我們也從速歸去吧。”江修然抬眸看了一眼天,天氣已經不早了,模糊出現了點點灰黑之色。
因而,比及樓棉和莊瑤兩人端著魚肉過來的時候,看到的便是一片非常潔淨的葉子。
看著樓棉措置起蛇來如此利落的模樣,莊瑤不由得托著下巴開口了,“我說樓蜜斯,你家三少曉得你這麼殘暴嗎?”
一寸未幾,一寸很多,就在七寸的位置。
樓棉上前一步,看著已經死透的三角毒蛇,將軍用匕首給拔了下來,昂首之際,便看到劈麵的兩人正用一種非常詭異的眼神盯著她看。
之前的時候,樓白和戚闕就是看中了她畫符的才氣,以是才每次出去野都帶上她。
憋了好一會兒,才弱弱的問道,“我就想問問,你這招打蛇打七寸的功法練了多久了?”
他孃的,這裡的兩個女人都不是淺顯人!一個個都跟開了掛一樣!
江修然點點頭,“和當年的安言不想高低。”
莊瑤頓時被樓棉這一句話給激起了興趣,不由自主的挑了挑眉,然後問道,“如何說?”
見狀,江修然不由自主的對她豎起了一個大拇指。
此時現在,他們的內心隻要一個設法——真不愧是被陸三少那般人物看上的女人,就是如此妖豔不造作!
江修然:“……”得,另有一個火上澆油的,看來是真的冇甚麼題目。
聽到莊瑤的聲音,樓棉撇頭看去,約莫是看到了女人眼中的那一抹促狹,樓棉不由得感慨了一聲。
實在江修然的意義樓棉都曉得,隻是現在如許的環境,就算換成專業人士,還是一樣的成果。
而聽到莫欽流的話,樓棉頓時翻了一個白眼,然後衝著男人挑了挑眉,笑眯眯的道,“錯了,應當是跟著我來準冇錯!”
莫欽流:“……”
他孃的,能不能奉告他們樓棉現在在做甚麼?
現在這條蛇隻暴露了一個尾巴,誰也不能肯定這條蛇到底有冇有毒,無毒的蛇被咬一口倒是冇甚麼乾係,但萬一如果帶毒呢?那豈不是垮台了!
……
“好了,我們持續進步,看看另有甚麼吃的吧。”拍了拍樓棉的肩膀,江修然將目光放在不遠處,開口。
莊瑤:“……”
樓棉抬眸看了一眼世人,隻見世人的眼神中都流露著濃濃的驚奇和驚奇。
世人固然對樓棉這陰陽怪氣的嗓音和態度感到有些心驚,但是好吃是究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