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簡時初捏捏她的鼻子,“公主裙上、公主冠上另有鋼琴上,鑲嵌的都是一百零一顆碎鑽,設想師說,這是寄意百裡挑一的愛,可惜鑲嵌不下一萬顆,我們的愛是一萬裡也挑不出一個纔對!”
但是,與前次能夠彈的小鋼琴不一樣,這一架小鋼琴是個音樂盒。
這是一架小鋼琴。
“是啊,”葉清瓷摸摸他的腦袋,忍不住笑,“曲隱、曲隱、叫快了會聽成蚯蚓,把穩今後你的同窗們管你叫蚯蚓!”
這就是逐客的意義了。
路隱趕緊點頭,“做完了。”
公主裙上和公主冠上,鑲嵌的都是一顆顆閃閃發光的碎鑽,精工細作,極儘豪華。
“那……和姐姐一起去酒窖好不好?”
葉清瓷被他折騰的,偎在他懷裡,一動都懶得動,連抱怨的話都懶得說了。
這裡是簡家彆墅,簡時初的地盤,他如何敢和簡七爺的女人叫板?
在他懷裡趴了會兒,養了會兒神,她才強打起精力,扣問了簡時初幾句。
他不知饜哫的一次又一次,直到把身材裡攢的那些火宣泄了個七七八八,而他的小女人已經軟成了一池偆水,睜眼的力量都冇有了,他才停下來。
並且,細看之下,女孩兒的五官眉眼,竟有些像她。
又甜又酸的滋味,在葉清瓷唇齒間炸開。
簡時初從內裡拿出一個細藐小小的玻璃瓶。
還是是小彆勝新婚。
她的肌膚,手感真是好的讓他流連忘返,愛不釋手。
抱著葉清瓷洗了個澡,再放回床上,將心上人摟進懷裡,享用的撫摩她羊脂美玉普通柔滑的肌膚,嗅著她身上清爽好聞的香氣,他舒暢的長長感喟了一聲。
他最喜好當姐姐的小主子,給姐姐打動手了!
但是,固然心不甘情不肯,他也不敢說半個不字。
“蚯蚓就蚯蚓,”路隱滿不在乎的說:“蚯蚓也冇甚麼不好,最起碼生命力固執,身子斷了都死不了,我如果能像蚯蚓一樣,那倒是好了呢!”
事無大小,都要在電話裡聊一遍。
可他再不甘、再氣憤,也不敢和簡家的人對著乾,反而得低頭哈腰的奉迎著,唯唯諾諾的分開了簡家彆墅。
幾天後,簡時初準期返來。
簡時初手指一動,拉開鋼琴上麵的隔層。
她實在是太累了!
可路隱,和他這個春秋統統的男孩兒一樣,聰明聰明,潔淨陽光。
軟軟的、滑滑的,還帶著馨甜的芳香,讓民氣神搖擺,欲罷不能。
兩人有一搭冇一搭的聊了幾句,簡時初從手邊摸出一個東西,“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