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站在金字塔尖,也不消手握無數人的生殺大權。
開門下車,環顧四周的風景,葉清瓷忍不住慨歎:“好美啊!”
“真的好美啊!”葉清瓷偏頭看他,“是你的?”
汽車行駛了好久,行至一座山下,又沿著蜿蜒的山路,七拐八彎的開了好久,才終究在一座莊園內停下。
現在已是傍晚,暮色四合。
她不想掃他的興,隻好上樓去換衣服。
潔白的月色為她姣好的容顏覆上一層淡淡的銀粉,她穿了一件新月白的寬鬆薄衫,如瀑的長髮隨便披垂著,隨風輕揚,蕩著淡淡的光芒。
葉清瓷:“……”公然是財大氣粗的簡七爺啊,送一棟莊園就像送件衣服似的那麼利落。
攬著懷中才子,他才曉得,本來獲得幸運和歡愉竟是如此簡樸。
他忽的一聲低笑,悄悄撩動她綢緞般和婉的長髮,偏頭看著她,慵懶說:“俄然感覺你是月中仙子,我如果一眨眼睛,你一揮袍袖,就飛到廣寒宮裡去了。”
“如何冇碰到,”葉清瓷說:“前次你摔在神仙掌叢裡,此次你被汽車撞,還不都是因為我?”
“又去玩兒啊?”葉清瓷皺遲疑,“還是算了吧。”
“起來!”簡時初親她一下,抓著她的手,將她拽起來,揉揉她的後腦,“去換衣服,爺帶你去吃好吃的!”
葉清瓷看了一眼,“好香啊!”
見他興趣勃勃,葉清瓷曉得,他這幾天因為受傷,一向悶在彆墅裡,必定想出去透透氣。
葉清瓷:“……”這是正理吧?
臻首峨眉,仙姿佚貌,美的不似凡塵中人。
火紅色的朝霞,為古樸娟秀的莊園,蒙上一層暖暖的橘紅色。
耳邊清風拂過,放眼望去,六合廣寬,一片空曠,彷彿六合間隻剩下簡時初和她兩小我。
從小到大,她從未像現在這般,心中有種無拘無束的感受。
“為甚麼?”簡時初皺眉,“每天除了上學就是悶在這棟彆墅裡,你不嫌悶?”
莊園中,亭台樓閣,假山小榭,小橋流水,參天的古樹,鬱鬱蔥蔥的藤蘿,標緻的像是誤入了一片畫境。
院中,夜涼如水,月色皎皎,繁星滿天。
在莊園裡吃過晚餐,簡時初慵懶的環著葉清瓷的肩膀,將她帶到院子裡,“走,帶你去個好去處。”
“不消了,”她搖了點頭,“如果今後我們在一起,你的和我的便冇甚麼不同?如果今後我們不在一起,不管你明天送我甚麼,今後我也是要還給你的。”
她在看四周的風景,簡時初在看她。
“當然!”簡時初低頭看她一眼,“你喜好明天就過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