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謙親身賣力堂屋的軍官,現在,他一手高舉炸彈,一手摸出匕首,匕首當即架在了坐在上首的軍官脖子上,他並不曉得,那小我就是在張家寨與他交過手的步隊隊官李福。
“你說說你的前提。”梁華達用手捂住脖頸上的傷口。
“各位鄉親,我們是從抱犢崮來的,路過!但你們放心,隻要大師按我說的做,我的兵毫不會濫殺無辜,也不會銀辱女眷和打劫私家財物。”龍謙拎著雪亮的戰刀,麵對著簌簌顫栗的毛陽鎮的士紳們說。這些士紳是被八隊兵士們從鎮公所各個角落裡拎出來的,現在全被集合在正院的空位上了。
官軍大部分的槍都在鎮公所的庫房,這倒是好辦。機警的江雲已經找到了庫房,取出來兩支,先和王明遠推彈上膛,站在一張凳子上逼住當場,其他人一一去取槍,局麵便根基上節製住了。
“誰是你們中間的最高官長?站起來發言。”龍謙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