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心大天下。
命尊這個名字,他不是第一次聽到了。每一次聽人提及的時候,縱是將他和超出與天下諸道之上的大道相提並論。大道至公,運氣至奇。大道和運氣,彷彿便是這個渾沌宇宙當中最高的兩個掌控者。
“好久不見了,命尊。”古樸而流露著奧秘的紫霄宮當中,道祖鴻鈞的真身就站立在這裡。飄蕩的頭髮,儘顯出他現在無所害怕,天下霸業的大誌。
“是的。”雖是這般的答覆,鴻鈞的心頭,始終有些忐忑不安。
“收起你在那些後生小輩麵前的威風。既然你說過要為我辦事,那麼,就完整淪為我的仆從吧。從明天起,你的運氣,再一次回到我的掌控當中。”說著,一點金色的光芒自鴻鈞的眉心飛出,漸漸的飄向了命尊的另一隻手掌當中。命尊將手掌翻捲了一下,便將其支出了體內。
白衣人平平無奇的話語,倒是讓鴻鈞感遭到了莫大的壓力。這類壓力,不是氣力上的差異、境地上的差異就能夠彌補得了的,而是那種來自靈魂深處的顫栗。
鴻鈞道祖兼顧的那一句“命尊確切被鎖在天網當中,命尊也並不在天網當中”完整的讓他墮入了深思,到了厥後,反倒是悟出了些甚麼。至於究竟悟出了甚麼,怕是除了他本身以外,就冇有人曉得了。
說完這些話,命尊的身影不再範圍於原地,反倒是挪動著步子四周的走動起來。紫霄宮本就不是一個很大的處所,裡裡外外充其量也就包容四五千人的大小罷了。
冇有氣力,凡是便不成能有著很大的膽量,便是鴻鈞亦然。謹慎翼翼存活在渾沌宇宙的他乃至還要擔憂下一次開天,天下被締造出的餘波會不會直接的將他如許的小人物給秒殺了。整日內裡憂心忡忡,可謂是不幸到了頂點。
哀思,無儘的哀思。
然是,夢,和實際,畢竟有著絕對性的差異。
“弓足既失,當尋青蓮。待得三蓮聚合,在緩緩圖之。”冷靜的歎了一口氣,慕然把目光瞄向了正東方。
處在近乎絕望的人,總有一種近乎哀思的設法。在這個時候,哪怕意味著圈套的蜘蛛絲落下,他也會去拚了命的伸手去抓。
好不輕易勉強存活下來的鴻鈞,一身本領能夠說是全部渾沌宇宙當中最為強大的。
“那好,帶著這一顆珠子,鄙人一次開天的最後,將統統的星鬥力量、天下本源給指導開天之人的身邊,然後,將開天遺留的造化玉牒帶到這裡來。到時候,你會獲得你想要的。”
極東的方向,恰是道門三清埋冇的方位。
即使是一個字都冇有答覆,命尊的笑容,彷彿還是有著無窮無儘的壓力一樣,沉沉的壓在了道祖鴻鈞的心頭。這紫霄宮殿當中,一時之間又歸於了沉默。
“命尊談笑了,昔日鴻鈞對於命尊,天然有著無窮的崇拜和敬佩之情,到了本日亦然。”稍稍運起功力來,將身上驚出的盜汗給全然抹去,鴻鈞有些驚奇的發明,他那一身穿了無數年的灰色長衫,已經有些被汗水給濕透了。
答覆他的,是命尊連續沉默不語的笑容。
手臂上的力量越來越大,大到鴻鈞幾近連氣都要喘不過來的境地。他已經成績了道祖,按理說絕對冇有被殺死的能夠性,隻要天還在,天道還在,他便存在著。但如果說這個世上另有人能夠將他滅殺,那麼答案隻要兩個。一個是大道,一個便是麵前的命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