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治宇將周念王高高舉至頭頂,想要恐嚇恐嚇他。
“兒子,你說你咋就如許出世了呢?搞得你老爸我百試不爽的招式,就如許一點結果都冇有了。估計現在你媽媽的眼裡,除了你這個寶貝兒子以外,再也冇有其彆人了。”周治宇酸溜溜的說道。
這點小手腕想嚇著我?
拽拽隻不過纔是剛滿月罷了,他如何能做出如此傷害的行動呢?
另有,今後多淋點孺子尿,那是正宗的中藥,對身材是有好處的,彆說做兒子的不照顧你。
就算周念王是重生之人,膽量不是普通小孩所能夠對比的,也不肯意跑到那種破處所去享福呀!
本來,他那師兄過來找王琳的時候,王琳是不想承諾的。可如果本身不承諾的話,又擔憂本身老公會被人瞧不起,說他妻管嚴甚麼的。就算周治宇真是妻管嚴,那也是在家裡表現一下就好,在外人麵前,還是得保護他大男人的形象。
孩子從出世那會兒開端,就向來不大哭大鬨的。隻要這孩子一哭,要麼就是肚子餓了,要麼就是想大小便了。都說小寶寶最難服侍,可自家的寶寶,向來冇有讓本身多操半點心。
聽起來多麼高大上的詞語呀!
躺在搖搖窩裡的周念王,如果現在能開口說話,絕對會喊上一句,該死。
周治宇冇想到王琳會這麼快就返來了,舉著周念王的手,一時冇有反應過來。
人嘛,都會有邪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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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甚麼是比躲在媽媽度量裡更舒暢的事情嗎?
周念王兩腳一蹬,一泡正宗孺子尿,朝著周治宇當頭淋了下來。
是我虧損了吧?
“老婆,我錯了,我那是喝酒喝多了,隨口說的胡話罷了。”
噢,錯了,應當是剛滿月的奶娃。
被周念王淋了一身的周治宇,慌裡鎮靜的將周念王丟進了搖窩裡,本身一個勁兒的在那邊抹著頭髮。
很好。
再說了,那劇組是個好處所嗎?
你讓一個剛滿月的小寶寶跑去演戲,並且演的還是抗戰片,你用心安在呀?
周治宇也感覺本身挺傻的,竟然跟一個纔剛滿月的寶寶爭風妒忌。並且,這個剛滿月的寶寶,還是本身的親兒子。
敢打斷我撒尿?
天呐,他究竟在想甚麼?
周念王宿世連看戲都冇有看過幾場,更彆提甚麼拍戲了。
哎呀,有點來不及了。
特彆是爭風妒忌的時候。
你覺得我不曉得你在吃我的醋?
周治宇跪在鍵盤上,不幸兮兮的說道。
“收起你在網上學到的那些套路,彆嚇著孩子了。”王琳冷酷的提示道。
忘了說一點,拽拽就是周念王的奶名。王琳感覺周念王這個名字,實在是有點太那啥了。因而,決定給周念王起個奶名,拽拽也就應運而生了。
你到底還是不是這孩子的親爸?
我被這小子尿了一身,成果反倒還是我錯了?
籌辦跑去換蒔花式告饒的周治宇,頓了下來,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
固然她當時很想上去踢周治宇兩腳,可在外人麵前,王琳還是保持著她最根基的禮節。一樣,也給足了周治宇的麵子。
固然王琳的內心已經有了計算,但臉上可不會有好神采給周治宇看。不接收這個經驗,恐怕他今後還會做出甚麼更離譜的事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