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還好,女子們倒是冇直接投懷送抱,隻是扯扯袖子,賣賣笑容,想湊過來靠近靠近罷了。忙著號召客人的老鴇見狀,從速頂著一張包含風霜的老臉,笑嘻嘻的迎了過來。
檀木雕花長案幾擺在房間周遭,各式百般的花瓶,各式百般的花朵,采摘的人拿捏的好,紅白藍紫七色花,都是花兒初開時最素淨又嬌滴滴含水的模樣兒。
雲舒一邊走一邊揉著被女人蹭過的脖子,雞皮疙瘩又起了一身。她不過是藉口出來透透氣,也冇想過要去廁所,樓廊兩邊是樓台,兩邊樓台上都掛著粉色輕紗。輕風拂來,長長的輕紗浮起來,對流風劈麵吹過,海棠花的香氣特彆怡人。
人都說美人如花,花容月貌,描述女子的詞句有出水芙蓉,豔若桃李,不過,這些女子長的雖不錯,跟這些花兒比,俗氣了不知多少倍?歸正雲舒是如許想的。
走到樓台雕欄處,手扶雕欄就想跳到海棠園中好好賞識一番。誰知身邊最邊上的屋子開著半拉窗,內裡竟然傳出一個女人略帶痛苦的喘氣聲,緊接著又傳來一道男人低低的憨笑聲,獵奇特的動靜?雲舒鬆開雕欄,就走到了那開著一半的視窗處,把臉湊到窗戶上,朝裡一看,這兩小我在床上乾嗎呢?
五六個貌美如花女,如尋覓最美花朵的彩蝶,瞥見雲舒和遲駿兩朵清純牡丹花,都飛也似的撲了過來。彆說是雲舒,連遲駿都被嚇了一大跳。
遲駿滿不在乎的一笑,輕聲說了句:“感謝秋月女人抬愛!”看似高興的咬了一口,差點兒酸倒一嘴小白牙。微微皺眉,心道,是忘不了,這輩子再也吃不了酸了。
圍著雲舒和遲駿的女人們拋眉弄眼兒的答允著。老鴇又扯著自以為非常動聽的嗓子喊了句:“公子們如果看上哪個兒,直接領進屋便可,不消來支會我了。”
“公子,還吃嗎?”
女人們又嬌笑著應是,雲舒丈二和尚一頭懵,被美女們拉拉扯扯的上了樓,走進一間香飄四溢的房間。房間四壁掛滿了丹青妙女圖,持筆人畫工雖好,隻可惜畫的都是些玉身半***騷弄姿的女子。雲舒倒是冇感受不好,遲駿有點兒臉紅了。
那些女人身上的味道太刺鼻,特彆阿誰黃衣女竟然用嘴巴蹭她脖子,渾身又癢又難受,再持續下去,估計她得攥緊拳頭揍人。甚麼鬼玩意兒,還說要帶她來享用一番,如何被女人抱著脖子,他就不嫌難受呢?瞧那一臉舒暢的熊樣,真噁心。
大紅衣衫的女子,本來是坐在遲駿左邊的,等送糕點的小丫頭把盤子放桌上,芊芊玉手捏起一塊泛著金黃色的糕點,乾脆起家一屁股坐到遲駿腿上,一手勾著遲駿的脖子,一手把糕點送到遲駿嘴邊,勾民氣魄的眼神,柔死人不償命的聲音說:“來,公子,秋月餵給你吃。”
絹帕悄悄一甩,從遲駿臉上滑過,嗆鼻子的香粉味兒,害的遲駿忍不住捂著鼻子,咳嗽了好幾聲。
這個老鴇看模樣有四十來歲的年紀,彎唇眯眼的一笑,塗滿脂粉的老臉,如狗不睬包子似的起碼有十八個褶,頭上掛滿珠簪步搖,腰肢和簪墜一起搖擺著,一身水紅色紗裙衣衫,露著半拉白淨胸口,手裡甩著大紅絹帕就來了。
說著話把香扇往桌上一放,黃衣女子聞言,嬌笑著拽住她袖子,說要引著她去如廁,被她悄悄的扒開手,嬉笑著說了句“謝了,不必,我能找獲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