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菜肴,桌上還放了一小壇密封著的酒,小壇酒上貼著一張方形紅紙,紅紙上赤然三個黑字“女兒紅”。
雲舒側頭看向身邊的斬月,似笑非笑的問。
以是,她放動手中碗,就問:“方纔那兩位小女人呢!你不是說有戲讓我看嗎?莫不如,現在就讓她們演出吧?”
“莫不如當場辦了!少爺,這個好說,小的讓人把她們弄到冇人的處所,讓小爺得償所願就是。”
橫批:哈哈。
屋子中間擺放著一張方形大桌子。上麵有燒雞,燉魚,一盤被炸得四腳八叉的青蛙,一盤豬肘,剩下的就是幾樣家常菜。
雲舒托著下巴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他們,心說本來他們演的是有錢人強搶民女的戲,如許的戲在天上時,她就從書裡見過,在皇宮時她也看過近似的戲。這類老戲碼太俗套,她隻能無法一笑,端起麵前的碗喝了一小口酒。
俄然想到方纔出去之前,斬月說有戲讓她看,她本不餓,對桌上酒菜冇有多大興趣,既如此不如看戲的好。
短衫男人說完,見他家少爺默許,就衝門外一招手,門口敏捷出去兩個身穿麻布的莽撞男人,把正在賞花的兩個女子往肩上一扛是抬腿就走。
雲舒一聽是被朝廷給砍頭了,當下一愣。斬月見狀,一臉蕭灑的說:“死都死了,提他何為?來,公子請上座?”
他抱起酒罈又給本身倒滿,端碗往前一遞,雲舒才喝了一小口,他又一口乾光了。雲舒在天上時眾仙喝酒也算是無拘無束,卻冇見過如此豪放的飲法。自打來到凡塵,跟著遲駿東跑西顛兒的,見到的也都是有身份的人,像蘇子言的文氣,和這老者的確是六合之彆。遲駿雖有些渙散,卻也是貴家公子的渙散,和這個叫斬月的女子相提並論的話,都不及這女子豪放了。
斬月翻開酒罈,說著話就給雲舒到了滿滿的一碗女兒紅。酒的醇香味劈麵而來,雲舒俄然感覺這酒還冇喝,已經有點兒上頭了。
“公子現在就想看,那好吧!我叫她們過來就是!”
這戲演的過分,那男人竟然真的欺身而上,對女子猖獗的施暴。雲舒那裡見過如此噁心的畫麵,蹭的起家,手中碗已經砸向那長衫男人後腦勺了。
“哈哈!”斬月他爹歡暢的一拍桌子:“就是就是?這話我愛聽,人活一輩子,不過吃喝拉撒睡,如果做這些,我們都不得自在,一輩子豈不是白活,來來來,老爹我敬你一碗。”
兩個女子一邊哭一邊喊拯救,可惜卻冇有人能救她們。兩個莽撞男人在屋裡轉轉悠悠幾圈。就把她們兩個扔到牆角落裡了。
偌大的猛虎下山圖兩邊,是一副春聯,上聯是:上山下山皆是虎。
斬月一臉喜色的狠聲抱怨,她爹才認識到坐在劈麵的雲舒,看他的眼神美滿是像在看一隻怪物。他老臉一紅從速把吃了一半的青蛙從嘴裡拽出來,咧嘴笑道:“那甚麼?這麼熱的天,你爹我在官道上蹲了幾個時候,肚子都餓扁了,要有臉麵的吃法,爹爹底子溜不住嘴呀?哎…我說小公子,你在我眼裡也不是外人,彆介懷,彆介懷哈?”
“是!”
“好了,你們演細心點兒,莫粉碎了公子的興趣?”
下聯為:醉生夢死都是王。
看似不算大的竹木屋子,內裡還算寬廣。進門正中心的牆壁上掛著一幅猛虎下山圖。上麵放有一張窄桌,桌子上有兩樣供品,香爐中香火正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