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真抿了抿嘴,冇有再說,而是對她彈得樂曲評價道:“女人的琴技非常好,但女人彈奏的樂曲卻過分於哀思了,鄙人大膽臆猜,想必是府中的餬口很不快意吧?”他的笑容這一次帶了些玩世不恭。
董筱幽聽了,心頭的火竟然更大了,她頂撞道:“你們兄妹一心,那日清楚是奴家受了委曲捱了打,怎得情麵還成了你的了?這是甚麼理啊,奴家固然隻是個妾室,但妾室也是人,你們這些皇家之人憑甚麼看不起奴家?”她也不曉得為甚麼,竟然把這些內心話十足說了出來,感受很利落,但了局恐怕會很慘,也罷,董筱幽不是個喜好去悔怨的主兒。
因而她又臨時忘了那些煩心的事情,整天帶著碧落和銀杏二人在園子裡玩。
她不滿的問道:“奴家這首曲子本就是比較哀怨的樂曲,大人又如何能因為一首悲慼一點的曲子就去猜想奴家的處境呢?這如果說出去,給公主曉得了,奴家但是百口莫辯了。”語氣裡已經有了一絲不耐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