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舒聿廷也彷彿這纔回神,趕快回身,倉猝清算起混亂的衣衫。
燕帝先是心口震驚,震驚不已——莫非哥舒聿廷是不可?
“母後——”
“哎呦,太子爺您慢點兒,細心摔著,你們這些小的,得點兒勁兒啊,看好了太子爺,不然拔了你們的皮!”
哥舒聿廷已經倉猝穿好衣服,也被獨孤堯承這聲哀嚎驚的回神,一轉頭,卻見對方已經坐在地上孩子似地的蹬起腿來。
獨孤堯承惶恐以後,一看人是常恭,便更加鎮靜起,忙推開追上來扶他的小寺人:
剛跑過一個走廊,卻覺麵前一黑。獨孤堯承一愣,刹不住速率,眼看著要與前人撞上。
“啊,嗚嗚嗚嗚,父皇,我要奉告父皇……哥舒,哥舒聿廷,本太子的人你也敢動,嗚嗚嗚……”
獨孤堯承不聽勸,反而跑的更快。
“父皇,父皇——”
身邊的哥舒聿廷適時的扶了她一把,兩人倉促忙忙像是通jian被捉般,謹慎翼翼又焦心的貼著一邊牆往外逃離。
“太子殿下!”前麵的小寺人趕快上前一把扶住他。
燕帝聞言抬眸,神情另有些怔忪。
“求旨賜婚?”常恭聞言先是驚奇,接著喜笑容開道:“呦,那主子恭喜太子爺了,皇上此時應當在側殿——”
“父皇,父皇,父——”獨孤堯承衝動的趕到側殿,一推開門,就一起喊了出來。
曾多少時,有他獨孤堯承想要父皇會不給,或者是得不到的東西?
前人一愣,趕快後退一步,抬手扶住差點是以而顛仆的獨孤堯承。
寧穎嫣眼底閃過一抹驚奇,下一刻便不省人事。
哥舒聿廷豁然驚覺,幾近是在同一時候跳起。
“快——”
但當瞥見麵遠景象,最後一個字便被生生卡在了喉間。
本來哭鬨不休的獨孤堯承一見司空皇後,不及爬起,就撲了上去抱住了她的大腿,鼻涕眼淚刹時就染了她華麗無匹的金色鳳袍。
“本宮的兒啊,這是如何了?”
“這是如何了,這是?”燕帝的聲音這時也插了出去。
因為第三者的俄然突入,男人也被驚住,手還逗留在女子的腰間就側臉看向他們。
兩人剛欲翻開簾幔出得外間,就聽得這聲滿含心疼的呼喊。
卻見哥舒聿廷衣衿大敞,已經坐在床邊,胸口麥色肌膚上的陳跡彰顯了二人方纔的狠惡。但是見他此時坐在床邊,明顯是在死力節製呼吸,扶在床沿的手青筋畢現。
哥舒聿廷的眸子俄然一眯,在寧穎嫣還未從剛纔的“發明”中迴轉,跳離床邊的哥舒聿廷身子一閃,再次回到床邊,手起刀落毫不躊躇的朝寧穎嫣的脖頸劈去。
目睹榻上昏倒的人兒還是春guang無窮的模樣,哥舒聿廷咬了咬牙,暗道:看我早晨如何清算你!
站在原地的身形狀似不穩的晃了晃,恰好擋住燕帝欲看清寧穎嫣存亡狀況的視野。
內殿的寢榻上,他那日一見鐘情,這幾日都廢寢忘食心心念唸的美人兒可不就在麵前。
輕微的行動,卻讓獨孤堯承清楚的瞥見對方敞開的健壯胸膛,那上麵青紫的陳跡密佈,有一部分被男人一樣疏鬆垂落下來未及捆綁的青絲遮住,而男人的褲袋較著是鬆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