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乾隆的寢宮後,一隊侍衛就在嘉慶的表示下,“保護著”秦琅,全程監督他自掛東南枝。
“來人!從速去攔住和珅,把他帶過來!”嘉慶一樣麵色一變,向外高呼道。
嘴巴大張,眸子差點被擠出了眼眶,死不瞑目!
最首要的是,少了很多克服勁敵的利落感受。
自從曉得嘉慶深恨和珅後,紀曉嵐更是化身噴子,冇事兒就噴和珅兩句。
秦琅卻已經縱身向下一跳,同時他的認識敏捷拜彆,和珅體內屬於他的認識復甦了。
“哦!那我倒是要聽一聽,看一看!”固然滿臉迷惑,可劉羅鍋冇有推開秦琅,想要看看他到底想要賣甚麼關子。
“太上皇,我最後再為你念兩首詩,請你答應劉墉送和珅一程吧!”秦琅長長的出口氣道:“固然你一向把和珅做忠犬用,把王傑做瘋狗來製衡和珅。但如果冇有劉羅鍋在,你毫不敢把和珅留給嘉慶殺豬。他纔是和珅真正的敵手,有資格送和珅最後一程!”
“和大人,皇上有旨……”遠處,一個禁衛大吼著向這邊奔來。
“啪!”
“那就好!”秦琅爬上城牆,大吼一聲道:“弘曆,和珅等你一起團聚!”
“皇上,我要去見劉墉了!待會兒我想掛在紫禁城的午門樓上,趁著這一死,也好給那些贓官貪吏一個警省,你不會介懷吧?當然,這估計冇有甚麼卵用,我就是感覺這類死法很拉轟!”秦琅向嘉慶問道。
“這可不是你應當說的話啊,你不是和珅吧?”很明顯,他一樣看出了秦琅的非常。
“和珅,你……”劉墉對秦琅的行動完整看不懂了,這話、這事兒,底子不是他熟諳的阿誰和珅會做的,明天這是出門健忘吃藥了吧?
還不等和珅搞明白狀況,脖子就是一緊。
很快,秦琅來到了午門上,已經有寺人捧著三丈白綾等在那邊了。
就在這時,乾隆俄然對嘉慶驚呼道:“不好!和珅不能現在死!你的安插還冇有完整籌辦好,和珅現在一死,他的翅膀必定狗急跳牆,魚死網破!到時候,局勢就不好穩定了。”
“好!”乾隆點點頭。
“身為漢人,為滿清賣力,給人做主子,你有甚麼可高傲的?”秦琅忍不住懟了劉羅鍋一句。
“行了!我冇有瘋,復甦的很,乃至前所未有的復甦。我隻是自感罪孽深重,對不起百姓百姓。以是籌辦去午門自掛東南枝贖罪,特地讓太上皇批準,讓羅鍋你送我一程,趁便和你道個彆!”秦琅一把攬過劉羅鍋,彷彿老鐵一樣。
但紀曉嵐向來油滑聰明,他隻是空洞的噴和珅,真正有實據的乾貨反而視而不見,隻噴品德品德,這是一個真正奸猾的政治老油子。
“哢嚓”一聲脆響,白綾的質量很好,被扭斷了脖子的和珅就如許騰空掛在了午門上。
而秦琅卻在小寺人的幫忙下,把白綾一端緊緊繫在了午門的牆垛上,一邊把另一端以活結的情勢係在了本身的脖子上。
秦琅敏捷上前一步,直接給了紀曉嵐一巴掌,刹時就把他打懵了。
冇想到,統統的算計都落空了,敵手現在本身都不想活了。就像儘力打出了一拳,最後卻打在了氛圍上,差點兒閃了他的老腰。
隻不過,在乾隆退位為太上皇以後,紀曉嵐第一時候跑去抱了嘉慶的大腿。
感受一巴掌還不解氣,秦琅又補了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