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那根萬惡的中指,已經伸進了三絕小護士最奧秘的流派中,微微探出來了一個指節。再進步一點,恐怕就要捅破那層膜了。
雲牧感受中指被箍得緊緊的,忍不住動了動撓了撓貳心態俄然純粹了,抱著練技術的態度,好好練習一下本身的初伸。
長這麼大,他還冇摸過女人那處所呢,更冇把手指伸出來過。想不到本身貴重的“初伸”竟然風險給了麵前這位拜金小護士。
方纔他又收到一行提示,明白了應戰田甜保護神的要求。
麵對小護豐,雲牧始終不想客氣。這類踏入社會的女人,比校園裡的妹子更加勢利。每次看到小護士,雲牧都回想起田甜第一天看他時的嫌惡眼神,然後想起第二天田甜的態度竄改。對這類妞,他很難讓本身彬彬有禮。
“不要……”
瞧那尿性她已經屈就了,有種任君采擷的架式。
田甜尖叫連連,臉紅得像柿子一樣。
來吧,嚐嚐哥情聖之手的曆害吧!
雲牧冇這麼想,見田甜動也冇動一下,他立即想起了香豔小說裡的刺豪情節:這類時候,女人說不要,純屬反話,潛台詞實在是我要我要我還要……
雲牧剛使出七個竄改,異象突生。
“等等”田甜出聲挽留,雲牧冇反應,這女人氣得直頓腳,進步了分貝:“等一下,小冇知己的,你返來,人家有話跟你說!”
雲牧悄悄對田甜豎起了中指為甚麼說“悄悄”呢?因為他豎起來的中指,田甜看不見連他本身也看不見。
“啊……!”
一是她最首要的處所被侵犯,渾身軟軟的麻麻的,一種冇法描述的古怪快感一圈圈分散開來,想抵擋都冇力量了。二是她認識到兼併本身關鍵的是一根手指,如果本身亂動亂扭很能夠弄巧成拙,將那層最貴重的膜給捅破了……
剛纔他之以是這麼曠達,首要想弄明白小護士姐姐的底線純屬投石問路。哪怕失利了也冇乾係,明天不可下次再來,今後有的是機遇。
小護士的心冇有微微一鼻,她大腦當機了。
手指〖真〗實的觸感傳來,他那裡還能保持淡定,連眼睛都發紅了。田甜那一張一喻的奧秘之地非常詭異,如同一隻饑餓的大鯉魚,含住了雲牧的手指,不竭的吮吸那種感受,要多給力有多給力!
除了尖叫以外,小護士就冇彆的反應了嬌軀直顫抖,這場麵很輕易讓人想起一首歌:哥哥麵前一條彎彎地河,mm胸前蕩起層層地波……
既然小護士這麼有誠意,雲牧也不美意義回絕,這貨滿腦筋閃動著收集小說裡欠揍指數六顆星的台詞:你要戰,我便戰!
被雲牧一瞪,田甜心不足悸,支吾著找不到合適的說話。
但是他那神采,那行動,那裡是初伸,清楚就是牲口!
小護士進退維穀擺佈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