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說,離彆的話要早早的說,不然那一刻來的時候,想說就來不及了。
她說,瑤瑤寶貝,媽媽很光榮生下你,你是上天賜給媽媽最好,最貴重的禮品。
迷含混糊中,她彷彿又聽到了熟諳的語氣,說著,‘如何還是如許愛哭……’
一整夜,顧天禦眼都合,喂水,換點滴,量體溫,又重新換了冰塊敷臉,又是呼氣減緩手的疼痛。
睡夢裡,童瑤回到了母親在重症病房告急搶救的那天,她
她抱著母親逐步冰冷的身材,哭著叫“媽媽不要走,媽媽……”
大夫用著遺憾可惜的聲音說著,“孩子對不起,叔叔極力了。”
做夢了嗎?顧天禦撫著她的臉,幫她擦乾了眼淚,語氣不知覺間竟帶著一絲心疼和無法,下認識道,“如何還是如許愛哭……”
看著紫青色的小手一向緊緊的握著,這內裡到底攥著甚麼首要的東西呢,為了它竟然受這麼重的傷,葉瑞霖說,如果再大力一點點,這隻手的骨頭就要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