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小孃舅也喜好她,那麼她……
隻這麼想一想,顧淺淺便感覺頭皮發麻。
饒是再純真顧淺淺也明白小孃舅的‘疼’是因為甚麼了,如果以往,心有顧忌她能夠甚麼也不敢做,可剛纔她已經剖明過了,小孃舅也冇有謝毫不是麼?
但是……
他若再慫,還是不是個男人?
明顯還隔著衣物,可她還是清楚地感遭到了,小孃舅的那邊真的好燙,好大……
說不下去了,陸戰北單手扶住她的腰直接往中間一送,然後便難堪地站了起來:“算了,我再去衝個澡!”
冇有任何這方麵的經曆,她不曉得男人的身材究竟是甚麼樣的構造,但,隻如許隔著布料感受就已經夠讓人嚇人了,如果然的……做了。
以是,男人墨黑的眸瞳一縮,緊跟著大手直接扣上了她的腰,將人重重地朝那處一按,讓她清楚地感遭到他的強大。
這類時候,讓一個普通的男人說回絕會不會對他要求太高了一些?人家小丫頭都主動了是不是?
衝動之下,她一時情急便拉住了小孃舅:“我……我幫你吧!”
從她出去這裡到現在,小孃舅都衝過兩個澡了,現在又要去第三次。
但是,即使臉紅得幾近能夠滴出血來,可她的表情是果斷的,想幫忙小孃舅的情意也是果斷的。
“你還冇阿誰本領弄疼我,是我本身……”
顧淺淺主動湊到陸戰北麵前,用她那黑珍珠般的大眼睛定定地望著他:“小孃舅,不管你要我如何做,我都會做的……”
語無倫次,小丫頭幾近都不曉得本身在說甚麼了。
顧淺淺一看他的神采也是嚇了一大跳:“小孃舅,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以是,就算驚駭她也還是怯怯地點了點頭,然後,半埋著小臉在他胸口弱弱地說了一句:“你……你輕點就好……”
被問得一哽,小丫頭整張臉都燒了起來,實在,她說是這麼說了,但她也不曉得要如何幫他。
如果不是顧忌著她和他的身份,她覺得本身還能好端端地站在他麵前麼?他早就,摁著她萬般寵嬖,極儘蹂-躪了。
但是,小孃舅忍得如許辛苦都冇有衝犯本身,那是因為他是個真君子,真名流。
“你肯定要幫我?嗯?”
聞聲,男人頭皮一麻,性-感的喉頭更是上高低下地不斷滑動著。
不管他要她做甚麼,她都會做麼?
固然他不能真的要了她的身子,但是正如她所說,彆的體例,彆的體例,也就不算是‘犯法’了對不對?
“嗯!”
“你說甚麼?”
隻能結結巴巴地表達本身的設法:“我,我是說……我也不曉得……但是我不想你這麼難受,有冇有……有冇有彆的體例?比如,彆的的體例……”
另有甚麼比如許的聘請更直接?另有甚麼比如許的剖明更挑逗民氣?
她不想讓他難受,更不想讓他因為本身而難受。
以是,大膽地上前一步。
最尾的那一個‘嗯’字,那長長的尾音直酥到民氣深處,顧淺淺懵懵懂懂地點頭,心跳亂得完整節製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