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彆說是這麼嫩的小丫頭,就算是龍精虎猛的男人,吃了這個也能做上一天一夜。”
搓了搓手,斜眼瞥著牀頭櫃上的小瓷瓶……
那種熱熱的感受,在她吃掉那怪味道的東西後便漸漸囊括了滿身,她想發作聲音,可迷離當中隻能張著嘴微微地喘氣。
彎身,將手裡的小瓷瓶放到牀頭櫃上。
一聲低吟,她彷彿聽到了甚麼人在掩口嗤笑。
看著她露在玄色襯衣外的修白長腿,那白與黑的刺激令於百合對勁地勾了勾唇。
“兩滴,你肯定夠用?”
目送著那人拜彆,於百合又掂了掂手裡的小瓷瓶。
再以後,便是高跟鞋拜彆時踩地的咯咯之聲,另有房門被‘嘭’的一聲帶上的龐大聲響……
怨毒的眼神一沉,於百合俄然殘暴地捏開了甜睡中少女的小嘴,直接一狠心倒了大半瓶。
看他這麼上道,於百合對勁地點了點頭:“去吧!”
身材發酸,發軟,乃至連自在地翻身也做不到……
聞聲,於百合點了點頭,又問他:“用多少合適?”
狠惡一些?
顧淺淺的腦筋還是有些昏沉,明顯想展開眼,但如何也睜不開。
那人本來想說藥性太猛,用得太多怕這丫頭受不了,可撞於百合那種眼神,他想了想,又見機隧道:“那如果太太您感覺不敷的話,就多用一點吧!歸正,不過是狠惡一些,也傷不了性命……嘿嘿嘿!”
“唔嗯……”
於百合悄悄地捏動手裡的小瓷瓶,問阿誰司機打扮的人:“這東西,好使麼?”
“那太太先忙,我另有事兒就先走了。”
“如果有人問起來,曉得該如何說吧?”
“明白就好!
做完這統統,她又親身脫手脫掉了顧淺淺身上統統的的衣服,再拿出包裡帶來的純玄色男式襯衣給她鬆鬆地套上。
滴兩滴便能夠了麼?
灌出去的東西味道有些奇特,顧淺淺下認識地咬牙衝突,但捏著她嘴的人底子就不容她抵擋,她有氣有力地掙紮了一下,雖嗆出了很少,但嚥下去的倒也很多。
看到支票,那人的眼睛都亮了起來,頓時千恩萬謝地接過:“感謝太太!”
“這麼小的丫頭……”
某旅店,總統套房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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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司機模樣的男人側眸瞥了眼正熟睡在牀上的顧淺淺,嘖嘖兩聲:“這麼嫩的小丫頭,不消多,滴兩滴約莫便能夠了。”
於百合拿出包裡的手機,將旅店的地點,房號十足發給了傅景晨……
於百合惡毒的臉上閃過一絲幾可不見的笑意,揚手間,一張支票已是遞到了‘司機’的麵前。
畢竟是乾這一行的,那裡不懂這此中奇妙,那人當時便點頭說:“我甚麼也不曉得,彆人問我也是甚麼都不曉得。”
扭身便直接走到了牀邊,看了眼正熟諳中的小丫頭,她唇角的笑意頓時放的更大。
“這是報酬!”
半昏倒的狀況下,俄然被人鹵莽地捏開小嘴。